“表姨,”司礼礼见她承认了,也不再揪着不放,“你这可是害了表弟啊。”
“啥意思?”谷瑞华心里头一秃噜,不安起来。
“原本这药吃三天能好,你落了一天,他这身体啊,就起了抗药性,不容易治喽,”司礼礼吓唬她,“而且这症状会越来越严重,上学可能都困难。”
“啥,”谷瑞华急了,她的孩子她能不知道,虽然还没上一年级,可已经上过学前班,学前班的老师说孩子上课注意力不集中,学的东西总是记不住,还不爱学习,打扰别的同学。
金海的医生说这些都是因为孩子生病的缘故,如果越来越厉害,那学习还能好?她还想着孩子以后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工作呢。
“大礼,你赶紧,赶紧给轩轩开药,这回儿我一定不忘给他熬。”
“开药没问题啊,”司礼礼不慌不忙,坐下拿起一块西瓜吃,“不过要诊金。”
“我给,这我还能不给。”谷瑞华丝毫没有犹豫。
“五万!”司礼礼非常淡定地说出来诊金数,“一分钱也不能少。”
“啥,五万,”谷瑞华吼道,“你,你咋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