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规矩。”
“多谢姑娘。”
丫鬟心想,她还是第一次见长得如此美,脾气还如此好的世家小姐,如果真嫁到北边那极寒之地确实苦了这般好的人。
彩云目送那位丫鬟离开,心里慨叹,又是一位被小姐外表欺骗了的人。
另一边,宋章骑着马没走几步就看见不远处停着的轿子,他须臾未见的朋友正端坐在轿子里,等待他上前。
“哟,齐大少卿怎么还没走呢?是不是昨天还没喝够?”
宋章说着自顾自上了马车:“你没走正好,顺道带我一程吧,天怪冷的。”
齐寻阶往右侧移了移,十分嫌弃宋章的靠近:“刚才是什么人?”
“你不是从不多管闲事,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滚下去。”昨夜被他设计着灌了许多酒的账还没算,齐寻阶懒得和他废话。
宋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护卫架着下了车轿,寒风中他骂骂咧咧。
马车上。
齐寻阶捏了捏眉心,轻叹一声,该是他多想了。
“主上,老太太不日便归,夫人劝您回齐府早些准备,您是回齐府还是……”贺武隔着车帘,试探地问。
“去大理寺,”齐寻阶回答得毫不犹豫,他疲惫地合上双眼,补充到,“等会把轿子里的东西都换了。”
“是。”
……
明云月等到天黑,才再次见到宋知县。
看着明云月满怀期待的神情,宋章面露难色,齐老太太前往西郊礼佛,不知何日才能归来,也就意味着现在无人能证明那封信的真假。
彩云急得团团转,忘了规矩,不等宋知县说完插嘴到:“都城这么大,难道除了齐老太太,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明云月到是出奇的冷静,能认出祖母字迹的定然不只齐老夫人,但能像她一样说话有分量的却再没其他人。
明云月将急躁的彩云扯到身后,弯腰向宋知县赔礼道歉。
“姑娘也不必太着急,耐心等待几日,真相自会大白。”
明云月:“多谢知县。”
“不必谢我,分内之事罢了。”说完他就急匆匆离去,好似生怕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在宋章眼里,像明云月这般装可怜博同情的人,多半是极难缠的,他爹就是惹上了这样女子,从此宠妾灭妻,颠倒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