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游博主,背后的运营团队相对成熟,付柏冬进入团队后,又当学生又当社畜,虽说有老板光芒在,共事的员工不会让他真的做什么,但光是处在这种团队里,所见所闻足以让他快速成长。
最近这段时间的忙碌,让付柏冬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在职备考的打工人。安融和付柏冬的关系逐渐演变成了同住一个房子的上下级,连发起人安融本人都难以解释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唯一从中受益的只有谢问辙。过去他可使唤不动付柏冬,现在不一样了。团队里其他人或许会忌惮,但他可不会,天赐良机,他绝对不会错过。
被奴役了几天后,付柏冬和谢问辙打了一架,换来了提前下班。
安融刚到家,就听见厨房里乒铃乓啷的声响,再走近一些,吸油烟机的运作声嗡嗡作响,却也难以抵挡烟雾缭绕。
她怎么就忘了18岁的付柏冬是靠吃百家饭和快餐长大的。
安融叫了一声付柏冬的名字,和他打着商量,“其实点外卖也是可以的。”
付柏冬已然投入进去,外界的干扰没有半分效用。他手里还抓着锅铲,让安融先出去,“你放心,等着吃饭就好啦。”
安融深吸一口气,转道上楼换了身衣服,随后坐到厨房外的餐桌旁,支着的平板里播放着最近热播的电视剧。
一小时后,两荤两素一汤摆放在桌前。
看卖相还不错,意外地让人觉得能入口。
安融对上付柏冬充满渴望的眼神,那种抓人心软处的湿漉漉的狗狗眼。
安融心理建设反复做了无数次,才终于夹了一块豆角。
熟的、能吃的,真是万幸。
谁能想到,曾经做饭让隔壁牛爷爷提着灭火器上门、让小巷里的二狗肌肉和灵魂颤抖的付柏冬也能做出一顿能入口的饭菜了。
付柏冬一看就知道自己进步明显。之前他和公司的美食博主讨教了很久,差不多算得上是上了一对一的私教课。
饭后,安融和付柏冬说自己要出差一周,付柏冬当即表示自己也想跟着去。
但安融给出必须拒绝他的理由,“除非你打算一周后回来替自己收尸,要么就让别人知道这世界上有两个付柏冬。”
付柏冬只好忍痛放弃。
付柏冬于是又想到些什么,问她:“什么时候走啊,我可以帮你收拾行李。”
安融慵懒地托腮,兴致略略高了一点,问道:“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付柏冬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需要满足的,于是说:“多拍点照片给我吧,然后要记得回我电话。”
安融:“我又不是去旅游的。”
付柏冬:“我又不能跟着去,异地一星期想想都难受,那要是照片没有、视频也没有,岂不是要憋死。”
“哦,建议你忍一忍。”安融语气凉飕飕的。
安融出差后,付柏冬整个人都emo了,导致谢问辙要和他打架都懒得理会。
谢问辙觉得没劲,于是把付柏冬带到了晚上的团队聚餐。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谢问辙实在过分歹毒,员工聚餐带着老板有什么意思,但发现付柏冬只是不停地看手机,加上这段时间他过分地平易近人,导致酒过三巡后大家说话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而且作为谢问辙团队里的人,性格上多少和谢问辙相似。
小柴:“我一直觉得,出车祸前的老板只要摘了眼镜、脱了西装,一定是个疯子,西装就跟封印一样,但最近我又觉得老板眼睛里只剩下大学生清澈的愚蠢了。”
因为上次喝醉酒的教训,付柏冬这次滴酒不沾,面对一桌子醉鬼,他只想回家。
Lilly:“我以前最怕看到老板要笑不笑,生怕下一秒就有人要倒霉了,虽然老板人挺好的。”
付柏冬只是在想为什么一天了,安融都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聚会结束,付柏冬自己打车回家。
一开门就看到庭院里,安融小幅度地荡着秋千,小付惊喜万分,快步跑过去。
安融笑意浅淡。
付柏冬问:“是不是工作提前结束了。”安融点点头。
付柏冬坐在另一个秋千,安安静静的,本想问她,不是答应了自己要给他打电话的,怎么没打,但现在人坐在什么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想了。
不过安融倒是先开口说话,“我出差这几天不工作的时候就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
付柏冬登时被吓蒙,从甜蜜中清醒过来,“离婚、离婚的话要等他醒过来才行,我又没结婚。”
“可是你们两个有着相同的基因,你也是可以和我一起去领证的。”
“我不同意!”付柏冬斩钉截铁说道。
“那他怎么就同意了?”
安融既像是在问小付,更多的像是在问自己。
对着遥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