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注实在太大,堂主三思啊!”
朱红雪也应和道:“是啊是啊,堂主你您可别上了他的当。妈个巴子,那江银钩不就是觊觎老娘美色么?堂主咱们大不了撸袖子跟他们拼了,真以为咱们赤阎寺是软柿子不成?”
显然他们俩都不相信,自家堂主对拼赌术能赢下江银钩。
江银钩脸色沉了下去,喝道:“你们休拿赤阎寺压我,我师父阎六爷可是赤阎寺阎家旁系之人,在宗门内也有几分关系。我与墨堂主的赌局可是双同意的,没有半点强迫之说!墨堂主你说呢?”
墨七抬手止住还欲说话的石故两人,笑道:“江老板当然没有强迫我,你们也不必再劝,那玄阶石钟乳我志在必得。”
石故叹了口气,自家堂主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再发声,就不是帮腔,而是不知所谓了,当下只能沉默下来,静观变化。
朱红雪急得跺脚,也不再开口,双眼却愤怒盯在江银钩身上,恨不得将他面上的银钩都给拔下来。
墨七想了想,才道:“那就继续赌骰子大小吧,规则同前,你仍是庄家,不过这次得由我先摇。
不过也不知道你们这银钩赌坊的赌具是否有什么机关窍门,咱们使用的赌具事先都得放在桌上,已备随时查验如何?”
对于赌术,江银钩有绝对的自信,若没有两把刷子,也无法在这天水县城建立起这么这个大赌坊。
实力上他也不是没有背景之人,他的师父可是北州大名鼎鼎的赌王,六指赌魔,阎六爷。
阎六爷出身赤阎寺阎家旁系,虽不是赤阎寺弟子,但与赤阎寺高层也是有交情的。
正因为有师父这重靠山,他才敢对赤阎寺弟子朱红雪动手。
只要他不是用强,而是通过计谋让朱红雪上钩,那么赤阎寺也没法报复他。
江银钩拜入赌门这么些年,还没听说哪位赌术大佬近年出过什么厉害的弟子,也根本没听过墨七这号人物。
赌道万千,骰子、牌九、麻将、西域牌等,每一门都要花诺大精力钻研学习。
骰子恰巧是他最擅长的一门。
他觉得自己已胜券在握了,当即毫不迟疑同意了墨七的提议,道:“那赌具方面,骰筒不变,至于骰子嘛,就用我这六颗吧。”
他一挥袖,六颗精钢打造的骰子,从袖中甩出,一分为二稳,将两人身前的骰子击碎,最后稳稳落在桌上。
原本的骰子碎成粉末,赌桌却连半点伤痕都没有。
墨七眼睛微眯,仅此一手,他就判断出,这江银钩暗器上的功夫也一定不低。
墨七苦着脸道:“精钢打造的骰子真是不错,看来再想做出第四颗骰子就不容易了。”
江银钩冷笑一声,他拿出精钢骰子未必没有这一层意思,他伸手道:“请!”
墨七叹了口气,一把抓住骰筒,摇了起来。
这次他依然摇的很快,不过摇了四五下,就将骰筒扣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观望的朱红雪与石故已屏住呼吸,为墨七担心起来。
围观的赌客也死死盯住骰筒,后面看不到的赌客纷纷踮起脚尖往里面不断眺望,想看墨七究竟又会摇出个什么惊人的点数。
墨七大方一推,将筒下的骰子露了出来。
骰子一亮相,瞬间引起赌客的惊呼,然后就是一片嘲笑。
“我去,笑死我了,还以为多厉害,竟然是一一二。”
“竟然是一一二?就这技术还敢与老板对赌?这不一棒槌么?”
朱红雪与石故也是不敢相信,没想到竟是这么个结果。
“糟了,待会怕是有一番恶战。”石故已做好战斗准备,他不觉得墨七会兑现刚才下的赌注。
唯有江银钩脸色铁青,看着他面前的三颗骰子怔怔出神。
墨七嬉笑道:“江老板,请!”
江银钩鼻子喘着粗气,那原本苍白的面色都涨红起来,却迟迟没有动手。
墨七笑道:“江老板如果觉得没有胜算,那赌注…”他拖长声音,等待对方的反应。
江银钩忽然叹了口气,伸手一挥,一个瓶子向墨七飞了过去。
墨七稳稳接住,打开一看,果然玄阶地灵石钟乳。
他一看物品不假,当即招手带着石故两人往外走。
周围赌客又一次傻眼,他们搞不明白,老板为何没有掷骰。
明明只要他愿意掷一手,哪怕也是一一二,那也是稳赢呐!
江银钩没有解释,或是脸上挂不住,连招呼都没打,就闪身不见了。
见老板离去,一位想到什么的赌客,走向前去,伸手一碰。
那原本放在老板身前的一颗骰子,顿时化作一堆铁砂!
他眼睛一亮,朝另外两颗骰子碰去,随着他的触碰,那两颗骰子也先手化作一堆铁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