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浪费柴火了,还是留着去煮你自己吧!”远山绪一脚踢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卧室门,恨恨地说。
看到几位来者不善的陌生男子出现在自己的卧室之内,年轻的女主人大惊失色,愣在了那里。
“你……你们是谁?是怎么进入到我房间里面的?”
“你的房间?好一个鸠占鹊巢啊!”
那女人似乎还想呼救,远山绪却连一秒钟的反应时间都没有留给她,只是执起那把刀,径直地刺入了那女人的胸口。
她难忍疼痛,面容扭曲,显露出极端痛苦的神色。远山绪却只是冷笑着,缓慢的转动着手中的刀柄,让已经刺入她身体的刀刃逐渐捣烂对方的内脏,对其造成更加致命的二次伤害。
“呃……啊!”那女人痛苦的挣扎着,两腿在空中乱蹬,却又被跟从来的那几个人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喷出一团一团朦胧的血雾,嘴角溢出的鲜血缓缓的流过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庞。最终,那女人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气,瘫软了下来,痛苦地断了气。那双曾经美貌勾人的眼睛,还狠狠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杀人凶手。
远山绪见到这样一副场景,却连一点的畏惧都没有。
那一刻,他的沉稳和冷静,让他看上去像一个钢铁铸造成的雕像,冷烈而富有压迫感。
他拔出了插在那女人身体中的刀,又对着她的尸体狠狠地刺了几下,直到那条洁白的睡裙被女主人的鲜血彻底染红,最后,他又对准那女人的脖颈狠狠的砍了几下,直到使她也最终身首分离。
这时,旁边的一个小床上,突然响起了一个孩子的哭声,远山绪提着那盏煤油灯去查看情况。显然,床上的正是女主人的孩子,杏子同父异母的弟弟,看上去只有一岁多,显得孤独而无助。
这一刻,远山绪动了少许的恻隐之心,他不忍心伤害一个年幼的孩子,但却仅仅是犹豫了片刻,那个孩子就被他一刀劈成了两段。
『做下这些事情之后,我一点也没有后悔。我认为一个真正想要成就大业的人,就应该做到杀伐果断,绝对不能因为妇人之仁而为自己留下未知的祸患。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即使他只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也坚决不能放过。』
在完成了,他们的任务之后,远山绪已经不顾另外三人的瞠目结舌与窃窃私语,只是催促着他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四个人从这里全都撤离之后,在门外把守的几个兄弟将汽油柴火等抛向这座小楼,然后如释重负般将其点燃。
很快,那小楼就俨然成了一个明亮的火球。当有其他居民发现火情,并且前来查看情况的时候,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
第二天,远山绪将自己前后的所作所为尽数报告给了陈松竹,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并且调理清晰的说明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大哥,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杏子了!”远山绪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如释重负地说。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张画工拙劣的儿童画,上面画着几个简单的小人,旁边还歪歪扭扭的写着“爸爸妈妈姐姐和我”,这正是杏子曾经的作品,他从那间小砖房当中带出来的。
听了对方的陈词,陈松竹从未想到这个巧舌如簧的十二岁少年竟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他不是没有想到过去报复和伤害这对丧尽天良的生父和继母,但并不会以这样一种过于暴力和极端的疯狂方式。
况且,自己又该怎样向杏子去解释呢,告诉她真相吗?这显然是行不通的,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杏子终究会知道这一切。到那个时候,她又该如何去面对这位自己曾经以为可以终身依靠下去的哥哥呢?
正在这时,门外出现了一些响动,是陈夫人带着杏子回来了。
“阿绪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杏子见到对方出现在这里,眼中立即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但看到他衬衫上沾染上的大片大片殷红,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依旧只是试探着去问。
“哥哥,你这是又去和别人打架了吗?没有受伤吧,下次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
“我没事。”远山绪又换上了这张独属于对方的温柔表情,他曾经自以为是的认为,他真正平等的反感和怨恨世界上的所有人。但是现在的他,却偏偏对杏子有一种别于他人的情感。
“放心吧,杏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那两个,不对,是那三个混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听了这一番话,陈松竹不由得尴尬的低下了头,他没有想到远山绪会告诉对方真相,告诉她这个残酷而难以接受的现实,这一切都简直是太荒谬了!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静嘉杏子没有哭泣,也没有感到恐惧,而是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哥哥”。
“他们打我、骂我、威胁我,还说要把我给卖掉,我害怕极了,可是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我的姐姐已经被送走了,他们又全都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