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宴餐厅之中,安华国总理赫连宁霜与永绪国的几位高官一同宴饮尽欢,顺便谈论些闲话。毕竟,在餐厅这样的地方,毋需像在会议室当中那么严肃。
席间,赫连宁霜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副画有点别致,上面是一个穿着永绪传统红色长袍的年轻女子,乘着一柄花伞在城市的上空自由地飞行着,只是配色与背景过于具有净化主义色彩,显得实在有点压抑。
“这幅画看上去不错,是哪位名家的作品吗?”
“赫连先生,这幅画,其实是我的作品。”同席的静嘉玉瑾礼貌地回答。
“实不相瞒,这副画无论是技法、构图还是创意都极其完美,尤其是风格,很像永贞时代的画师夏泽远先生的手笔。”
“先生谬赞了,原来,你也懂很多艺术相关的事情。”
“那我可实在不敢当,其实,我的这些技法知识都是自学的,我们那个地方实在太落后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美术学院。”
“没关系,其实我也是自学的,我当年主修的是文学创作,只是偶尔会去画室练习,如果您需要哪所美院的名誉学位的话,我可以送您几个。”
在经过一番融洽的谈话之后,这场宴会悄然临近了尾声。
在这群永绪帝国的上层官员中,不乏有热爱艺术和文学的,也有不少擅长歌舞管弦的,还有一些精通于各种设计技巧的。
若只是将他们当作普通人来看,他们也算作是有十足的人文气息,甚至可以被称为是一群技艺精湛的艺术家。
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将自己不受控制地推入了历史罪人的行列。
就像静嘉玉瑾,在曾经面对着一个护卫队员出言不逊的嘲讽之后,她也只是面无表情的说:
“小伙子,我用笔杀的人比你用刀杀的人还要多,现在只要送你一张传票,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经历了两天的访问之后,赫连宁霜于6月26日返回了安华国。
随后,这两个国家的年轻领袖,在自己的国家中开始执行了强制征兵计划。
对于远山诸来说,他认为自己的人民应当对其表示出完全的服从,从而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
对于赫连宁霜来讲,他深深的爱着人民、渴望将他们从偏见与歧视当中彻底解救出来,但他却偏颇地认为一时的战争可以为自己带来以后永久的和平,现在牺牲损失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的繁荣幸福。
事实上,这只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剽掠。
结为盟友之后,他们的第一个战略目标就是位于两国东南方向的代花国。
代花国是大洋之中的一个小岛国,盛产海水珍珠,地下还埋着不少黄金白银等珍贵金属矿物,吸引了远道而来的不少淘金客。
并且,岛上的居民基本上就是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原住土人,他们在金矿被外国人发现之前直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直到定居在这里的一些陵山国淘金客和采珠商以侵占财产为目的宣传了一些虚假的“科学民主”思想,并且在土人当中泛滥传播。
这些棕色皮肤的岛民天真地认为与外面这些文明人共享财富就可以让自己获得他们的智慧思想。
1935年7月15日,永绪国与安华国的联合军队在永绪国东南的海晏郡进行了会师,7月18日,联合军队向代花国发动了进攻。
此时的代花国居民,大多数来不及反应就成为了他们的俘虏。纵然他们想要反抗,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他们固然有着丰富的物产资源,却没有发展出任何的科学技术,这样的现状只能让他们在敌人的觊觎之中,成为任人率割的肥羊。
至于那些淘金客和采珠商,他们更是一群贪生怕死的人,见到气势汹汹的联合军队,他们被吓的仓皇逃窜,或者是直接投降。
仅仅经过了不到5天的时间,两国的联合军队就成功俘获了代花国的酋长并且将这座小岛占为己有,些外来商人也被他们尽数遣散。
也正是在这一次侵略扩张之中,远山绪似乎从中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这之前,他一直认为排遣恨意的最好方式就是内部消化的迫害与杀戮。
如今的他,却认为自己当初的念头实在太过于低幼和苍白,仅仅是随意的到处杀人,又能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但是战争却不一样,相反,侵略与扩张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宣誓能力和主权的重要方式,是一种让自己的权力和地位更加稳固的灵丹妙药,这可比单纯的打打杀杀要有用的多!
他要把赫连宁霜,这个年长于自己两岁的年轻领袖当作自己的新任人生导师,对于远山绪来说,宁霜的侵略扩张思想无异于为自己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地宣泄自己的不满与怨恨,并且为自己的领土添砖加瓦,以促成他自己所认为的大业。
也许是为了感谢对方,也许是考虑到对方近日的国情实在过于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