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发去北京实践的这一天,我们每个班一辆大巴车缓缓驶出校园,往北京开去,路上大约3-4个小时左右,因为出发的比较早,很多同学都在车上睡回笼觉。
我一路上一直塞着耳机听英语,难得我这么刻苦!长城我去了几次,想着路上养精蓄锐一会。没准精力充沛的同学们到了长城要挑战极限呢,我也不能太落后了。
中间停车大家活动一下去去洗手间,然后继续出发。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邹雪说要到后排去跟蒋滢他们玩牌,就把徐文乐换到我旁边来了。
大巴开动后,徐文乐看我沉默不语看着窗外,“你在听歌吗?”他可能已经不习惯我少言寡语了,居然主动挑起话题。
“没听音乐,在听英语。”他听我说在听英语,表情写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刻苦了?”
我把耳机递给他一只。
We meet in an hour of change and challenge, in a decade of hope and fear, in an age of both knowledge and ignorance. The greater our knowledge increases, the greater our ignorance unfolds.
我们正处在一个变革和挑战的时代,一个充满希望和恐惧的十年,一个既有知识又有无知的时代。我们的知识增长得越快,我们对无知的理解也就越深。
No man can fully grasp how far and how fast we have come, but condense, if you will, the 50,000 years of man''s recorded history in a time.
没有人能完全理解我们已经走了多远,走得有多快,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人类有记载的五万年历史压缩在一个时间里。
肯尼迪的登月演讲是1962年9月12日在得克萨斯州休斯顿的莱斯大学发表的,那时候的人们面对探索世界的未知充满了期待。肯尼迪演讲渗透着一种紧迫感和宿命感,强调人们享有选择自己命运的自由,而不是让别人选择自己的命运。
这时的我们面对未知的未来也是不那么清晰。我想到之前跟蒋慕辰讨论到他未来专业的问题,其实现在的我也很迷茫,我知道我会选文科,但是之后的专业方向还不甚明确。
“你考虑过以后学什么专业吗?”我问徐文乐。
“没有。”果然徐文乐也没有明确的打算。
“我连选文科理科都没决定。”他说这个我倒是很惊讶,我一直以为他和蒋慕辰都会坚定地选择理科,毕竟他俩都是理科几乎满分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徐文乐的文科也很强。
“选择理科分班能和蒋慕辰一个班哦!”我有点打趣他,他好像也没听出来。
“你呢?会选文科吗?”徐文乐问我。
“对啊!我肯定会学文科。我理科那么烂。”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外面的山岭越来越明显,我们一转眼已经到达长城的脚下。
虽然来过多次,但面对被称为“世界新七大奇迹”的伟大的长城,还是油然而生一种对古人智慧和耐力的敬畏。
大家都很兴奋,表示在车上窝了半天,要赶紧舒展下筋骨,简单休整之后大家就来到长城之上,站在烽火台上远眺祖国河山。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我站在烽火台上小声背了一遍王昌龄的《塞下曲其二》,突然一个俊朗的声音,接了我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然后不由我分说,拉起我胳膊,“走!爬长城去!”
蒋慕辰!你能不能有点男女大防!总是拉拉扯扯的!
同学们一起爬长城果然比较有劲,我比哪一次爬的都远,在“好汉坡”一段的时候,我实在是爬不动了,几乎是被蒋慕辰和蒋滢拉上去的,上去之后果然视野更加开阔。他们非逼着我跟他们一起对着崇山峻岭大喊“不到长城非好汉!”
从长城下来之后,我腿都软了!在北京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早上我们又来到了“万园之园”圆明园。
曾经汇集江南若干名园胜景、西方园林建筑,及中外造园艺术的圆明园,被付之一炬。如今的断壁残垣写着半部屈辱史。整个园子很大,依稀能看到当年风貌。与圆明园一街之隔的B大,如今还保留着很多当年的名胜。
未名湖畔的石舫,被B大校友冰心先生命名为“临湖轩”的“临风待月楼”,还有B大西校门的著名石狮都细数了这座百年名校的历史。
在B大的礼堂里,听了一场教授的讲座,感受了高校的学习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