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容易招鬼。”
释迦尔弥听后微微扯了扯嘴角,“是啊,不然怎么会吸引我这样的人前来。”
面对释迦尔弥对自己的挖苦,翌月遥看向他:“你不必妄自菲薄,世间无论何种身份都无高低贵贱,若是一心向善,是鬼是魔,是人是仙亦无所谓。”
“他与我说,王全是主动向他献舍的,想来也正是因为王全的极阴之体它才能活下去。”
“河童与水鬼不同,”释迦尔弥补充道:“不食人气,久而久之人气对他们来说就成为了致死之物,而水鬼则是啖人血肉,人气对他们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却不像河童那般抗拒。”
“这位王全,看来生前就因此而遭受过不少鬼怪的折磨了。“
释迦尔弥看着翌月遥一脸平静地结论,却不觉得她无情,明明是与之前一般的语气,可是他却隐约感觉到话中的惋惜。
这位道姑,兴许和其他人不一样。
“明日白天我要去云梦泽一探,兴许能找到河童被迫夺舍王全的原因,兴许也与云梦泽中鬼气尽失有关。“
翌月遥说完便转身下楼,只见她不费丝毫气力轻盈而下,恍若黑夜白燕,青衫白袍,影影绰绰。
释迦尔弥目送着翌月遥的离去,只见树下的少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整个院落都被暂时下了阵诀,不会有鬼怪侵袭。
而他和河童,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没办法,谁让他不会画符呢。释迦尔弥想着,不自觉地笑了一下,随即双臂枕着后脑,躺在屋顶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