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贼的探子?
你是打哪儿拎的呀。
寿安连忙解释,可这几个官差根本不理他的辩解,直接拔出刀来指着他道:“束手就擒随我们去衙门一趟,有什么话到衙门再说!”
另一个官差接道:“再耍花招别怪我们刀剑无眼。”
这...
终究,寿安还是被带到了县衙内。
他被带入大堂,大堂两侧各站一列衙役,其中为首的二人腰挂长刀,其余则手持水火棍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待寿安站定,那个十来岁的小娃也站在了他身旁,后衙里传来个声音:“老爷到。”
随后,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低头从侧门出来,身后则跟着他的师爷。
这位官老爷到那太师椅上坐下,抬头看了一眼王寿安,接着伸手拿过惊堂木在公案桌上“啪”的一拍:“堂下何人,见本官为何不跪?”
县官老爷一开口,寿安正准备说话,他身旁的小娃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声泪俱下,边磕头边道:“大老爷给我做主啊!”
“小民是周家村的周巨。昨日夜里,五池山的山贼袭击了俺们周家村。他们趁着大家都在睡觉,冲进屋子烧杀抢掠,现在全村就剩我一个活口了...”
周巨说完,县官老爷抬头看了眼一侧带刀的捕头:“竟有此事?”
那捕头低头:“下官去看过了,周家村血流满地,鸡犬不留,仅剩周巨一个活口。”
县官老爷“嗯”了一声,又看向王寿安:“这又是何人?”
王寿安赶紧说道:“在下王寿安,积州临阳人士,因好游历四方路过此地,不知官差何事带我来此。”
他说完,那周巨嚷道:“大老爷明鉴,此人定不是什么临阳人士,昨日他在我们村前打探地形,被家父等十余人拦住。在家父等人的质问下,此人无言以对仓皇逃离,随后到了夜里,便有山贼袭村。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定是山贼的探子。大老爷做主啊,我周家村二百多口人,死的就剩我一个了,此血海深仇,千万不能放过这个贼人!”
听完周巨之话,王寿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你丫逻辑呢?
再说了,你哪只眼看到我打探地形了?
他刚要解释,却又听县官老爷说道:“嗯...言之有理。此人獐头鼠目,见本老爷也不下跪,果然胆大包天。”
紧接着,在王寿安惊讶的目光中,这县官老爷一拍惊堂木:“来人,打入牢中严加审问。明日之前本老爷要他的供词!”
卧槽?!
你妈这么审案的?
真你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王寿安心中对县官老爷的亲切问候接连不断。
本来在周巨说话时,他还在脑中构思了辩解之词,哪里晓得现在都没来得及用,便有两个衙役拿着索铐上来了。
这可不能被铐住了,以这狗官的尿性,还有衙役们这娴熟的业务能力,一旦被羁押到牢中,那绝对就是一通大记忆恢复术。
以前无聊的时候,寿安研究过一些古代的刑罚,他自觉以他的意志是不可能扛过酷刑的。
何况扛住了又如何,对方屈打成招不成,直接把他打死再画押,那也不是不行呀!
一旦被铐住,绝对会没命!
想清利害关系,见那两个拿索铐的衙役已经到了面前,寿安忽的伸手推开这二人,随后迅捷的从公案桌下钻过,待他站定,将手指掐在县官老爷的喉咙上,堂下两个为首的衙役才刚把长刀从腰间拔出。
“都别动!”
王寿安大吼一声,着重看向原本就站在县官老爷身旁的捕头。
那捕头大腹便便,看身形倒像个厨子,似是等到王寿安喊出这一声来才有了反应,伸手就要拔刀。
寿安哪里肯让他将刀拔出,连忙就是一记撩阴脚,正中要害。
于是,捕头跪地哀嚎,那长刀也落在了地上。
寿安赶紧捡起长刀,将刃口横在县官老爷脖子另一侧,随后松开了掐着咽喉的另一只手。
“咳咳!”县官老爷终于能喘上气来了,狠狠地咳嗽了两下,却不料寿安将刀口放的极近,他这两下乱动,直接给自己脖子上割出了口子。
尼玛!!!
鲜血顺着县官老爷的喉咙流下,满堂之人皆是震惊,其中最震惊的莫过于此时的王寿安。
他本是想挟持这狗官,找机会逃至城外,哪里料到,那捕头的刀竟磨的如此之快!
此时县官老爷的喉咙中已经开始散发某些小女生最喜欢的气泡音了。
寿安知道,这是气管被割开后鲜血逆流所造成的声响。
此时狗官的喉咙不断往外涌血,但在他流血过多前,多半会死于窒息。
若无意外这狗官应该是没救了....
想到此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