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丝毫不畏惧生死。
少女嫣然一笑,火红的木棉花瓣随风而落,与她波光粼粼的蓝色旗袍交相辉映。
"乱世之下,我也不容许自己这般自私。"
"鹤宴,去吧,我一直都支持你。千万别忘了我在等你,一定要记得有人在等你……"
安乐说着泪眼模糊:"不要死在了战场上……"
闻言,王鹤宴笑得释然又忧伤。
"安乐,我不需要你等。"
"如果这期间你遇见了更好的人,那你便……"
说着他顿了顿,艰难开口:"那便嫁了吧,我只是希望你过的好过得开心。"
"无论我在不在。"
安乐抬手轻抚他的眉眼,声音很轻:"你在,我才能过的好。"
木棉树下,少年少女的爱意炙热而耀眼,如同这艳丽的木棉花一般,可惜花期总是短的。
王鹤宴带着一腔热血去参军,保家卫国。
安乐和安风操持着家业提供物资,那时的安家因为两人的手段蒸蒸日上。
"安乐这孩子还真是优秀。"族中长辈忍不住赞叹:"她驰骋商场的能力连她哥安风都比不过。"
"是啊,把家族企业交到她手里我们也能放心了。"
角落处安风听着族中长辈对他的评价,阴暗的想法如同枝蔓一般缠绕。
安乐的优异从小便超过他,他用尽一切去追赶也未曾企及。
心中那抹不甘与不平愈发浓烈。
他阴沉着脸色离开,却没听到接下来的话。
"嗯,安家有安乐是我们的福分,但是也不能没有安风。两人缺一不可,一人主外,一人主内,相辅相成……"
"哥哥!"安乐轻声唤了安风一声,却迟迟不见他回应。
"哥哥?你怎么了?你开心吗?"
闻言,安风笑了笑:"没有,怎么啦?"
"肯定不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
安风性格温润,儿时总会被其他小孩欺负,他也不反抗,只会默默掉眼泪。
那时的安乐气的握起拳头追着那些调皮的孩子揍,为他报仇。
风吹过,树影摇曳。
安风垂眼望着安乐紧皱眉头的模样,倏地想起儿时。
她握起拳头追着那些欺负他的孩子打,还转头询问:"哥哥,还有没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那副场景历历在目,他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安乐见他久久没反应,眉头皱的更深了。
"哥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我给你报仇!"
安风直接笑出了声,轻柔的摸了摸安乐柔软的长发:"没有,就是最近谈生意有些累。"
"找哥哥干嘛呀?怎么啦?"
安乐抿嘴一笑:"最近铺面出了新的布料,哥哥陪我去选几块布料呗,你的小妹妹想要做新衣服了。"
"行行行,哥哥现在去就陪你去……"
"想不想吃糖葫芦?"
安乐挽着他笑:"不要。"
"小时候天天缠着我跟你买,怎么现在不要了?"
……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暗处的马致远如同一条幽暗的毒蛇,幽幽的吐着蛇信子,散发着冰冷的邪气与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天,安山海前往黎都南漪市拍卖地皮,身侧保镖护航依旧没能护住她的安全。
哪怕安乐被马致远压在身下,哪怕她听见安风亲口承认也依旧没能相信,这一切都是安风的引导与不作为。
那晚,暴风骤雨,风声鹤唳。
无论安乐如何挣扎求救都无济于事。
一般情况下,成年男性的力量是女性的两倍。
马致远强硬的将安乐的双手反剪至身后,哪怕她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一分。
顿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感受到身后滚烫的温度。
马致远激动的前后摇晃,他双目赤红,兴奋的肌肉紧绷。
唯有安乐哭到发不出声音。
……
那天,安乐恍惚的回到帝都,却发现被置之门外。
原来,她被抛弃了。
哪怕她哭到撕心裂肺也无济于事。
安家注重名声,尤其是那个年代,这件事无疑给安家抹黑。
安乐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被家族抛弃,殊不知这一切都有着安风的推波助澜。
那个午后,安乐知晓了一切真相。
她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捂住自己的双眼,不去听不去看在她眼前吐露一切心声的安风。
她最爱最敬佩的哥哥,却是伤她最深。
原来,马致远的行为全都是安风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