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根本没有这一种可能!如果人死了,她怎么跳的舞?县太爷,你休要听她花言巧语。”
既然他都发声了,苏雪柔就把话题引到他的那边:“薜捕快从头到尾可是一直在阻挠我们查案,锦兰死的时候你抬手提醒我用的可是左手,通常人惯用右手,可见你是左撇子啊。”
薜鹏死鸭子嘴硬不承认:“那又如何?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左撇子。难道是左撇子,就一定是凶手吗?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伤玉溪?”
苏雪柔讲个明白:“那是因为玉溪撞见了你与玉母私会,你恐事情败露。薜鹏身为捕快,多少会点武功吧,昨夜我更是亲眼瞧见,亲耳听见,就在玉溪家后山的小树林。”
薜鹏急起来了:“你就要巧言令色,冤枉本捕快!”
苏雪柔:“你应该庆幸,自己的那一掌没有打死玉溪,致玉溪死的,是那条勒痕。你们应该不知道玉溪会武功,要不然那一掌足以打死她。这案子中有两伙人,且两伙人互相认识。勒住玉溪的,与操控她跳舞的是同一样东西,这种线叫做千机丝,极为罕见,只有千机阁的人拥有,遇到水才能看清楚。有人用千机丝将她杀害,又把她当成了提线木偶,然后引出土地神杀人的假象,抛砖引玉。”
玉雄再一次指出不对:“你说我姐姐会武功,我们怎么不知道?”
林洛禹虽然只调查了开头,但是听着苏雪柔前头的那些分析,也猜出了一些:“你们一家人平时就不善待玉溪,也不会注意她,玉溪的个人生活应当从不与你们言说,自然不知。”
苏雪柔:“玉溪会武功这件事和好朋友也没有说,很有可能是言传身教的师父不让她外传,怪不得她。据锦兰所言,玉溪的舞技不错,可在楼顶跳舞,我怎么看着有一丝生硬呢?”
她特意的走到芷昕的身边去:“芷昕姑娘身上的香粉味和玉雄身上的是同一种吧?玉雄平常就喜欢偷玉溪的东西用,一个大男人不讲究,就把各式各样的香粉往身上涂了一遍,是多种混合香,芷昕姑娘是个女儿家,不会不懂,更不会在身上乱涂香料,也不可能每一盒胭脂都能与玉雄相撞,你俩有私情吧?”
芷昕觉得证据不足,看着玉雄时差点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八个字写在脸上了:“光凭气味相投,未免太过武断。”
默默:“芷昕不可能会去杀玉溪的,就算是和玉雄有事,也不至于因此杀了玉溪,玉溪即使不喜欢那段感情,也不会阻碍我们谈情说爱的。”
苏雪柔:“芷昕和默默姑娘的交情很好吧?但是芷昕要杀人的理由可不止这一个。”
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呈给县太爷:“这是千机阁给玉溪的邀请信,芷昕姑娘应该找了很久吧?”
县太爷看了看信:“你的意思是,芷昕和千机阁有关联?”
默默:“芷昕普普通通的,跟千机阁的那群杀手怎么可能有关联?”
苏雪柔:“早在我第一次进锦兰家里的时候,就观察到芷昕在纺织机前织布,手法相当娴熟,而且浑然有力,一点针线把控的尤为到位,这是用惯了千机丝杀人,她也会武功。”
默默想要为她洗脱嫌疑:“可是玉溪死的时候,她正在人群中闲逛,又怎么操纵千机丝让她跳舞的呢?”
苏雪柔:“那是因为她有同伴,不一定需要自己动手。我调查过,默默姑娘可是制造机关的好手,家里面的祖父就曾是明月山庄有名的机关高手,制造个小机关撼动千机丝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个机关,我猜就在那座楼房里,大可以派人把顶头砸了看一看”
默默凭借着有不在场证明,更是有眼前这个要揭穿他们的姑娘本人作证据,想要再一次打消嫌疑 。
“可是芷昕不是也被操控了吗?那时候你也在啊。”
苏雪柔:“芷昕姑娘打的一手好算盘,掐准时机掉下来,就赌我会接住她。做戏做全套,她身上没有掌印,没有勒痕,是因为她的活该,不会武功,也不会用千机丝。你知道玉溪的好奇心,喜欢探险,便讲起了土地神庙的事,引她过去。”
芷昕反问:“照你这么说,我为什么不安排下一个人是默默呢?”
林洛禹推测道“很简单,某些机关的启动尤为复杂,默默姑娘会的,芷昕姑娘不一定会。”
芷昕再次问道“那锦兰的死,你又怎么解释?”
苏雪柔顺藤摸瓜的,真相就快呼之欲出了:“你们杀锦兰,除了为了落实土地神诅咒,还有就是认为锦兰说的话太多了,很容易查出线索,她那里我知道的有效信息确实很多,在你们杀她之前,我知道的信息就已经够了。锦兰死的时候双目无神,你们杀人的时候,锦兰正好犯了失魂症,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着,没有像玉溪那样瞪大双眼。”
芷昕还是认为这不足以把自己抓了:“我为什么杀玉溪,你还是没有说出来。”
苏雪柔下决心说到她哑口无言:“因为千机阁的那封信啊。芷昕看到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