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玉溪会动摇自己的地位,更是对玉溪收到千机阁的邀请而不甘,所以动了杀心,利用玉雄将纺织机搬进玉溪家里。”
林洛禹又把话题抛到玉雄的身上:“玉雄平日里对玉溪无半分尊敬,却在玉溪死的这段时间在我们面前叫了这么多声姐姐,难道不反常吗?”
苏雪柔也道“之前玉雄可是差点掐死玉溪都没有丝毫悔改,怎么这次一下子就改过自新了?“
官差匆匆的跑进来:“报!山庄楼房楼顶的确藏有机关,并且设计的十分微妙。”
芷昕认为只要证据不足,就没办法给她定罪:“就算有机关,也不能证明是我们干的。死亡时间不是没对上吗?”
薛鹏妄想抵赖:“凡事讲究人证物证,你的人证物证都不够充足,一切只不过是你在信口雌黄罢了!”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清晰的女声:“那我这个人证算不算?”
那姑娘刚刚踏进门的那一刻,门外的群众已经吓傻了。公堂上的人见了更是心慌的魂都丢了,个个提心吊胆。
“是玉溪!竟然是玉溪!她不是死了吗?”
“难道是鬼上身了?”
薛鹏吓的太软在地:“绝对不可能!你是人是鬼?一定是他们找人假扮的!”
林洛禹又惊又喜:“玉溪姑娘竟然还活着?这件事情好办多了,当事人的话,你们不可能不信吧。”
县太爷鼓起勇气问道“台下所来何人?”
玉溪的眼神非常坚毅,步子走得更是潇洒:“民女玉溪,特来告发玉氏母子与芷昕默默二人。”
默默话都说不利索了:“玉溪…玉溪,真的是你吗?你明明……”
玉溪看她们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和善:“明明死了对吗?她分析的没错,那一掌没把我打死,是千机丝勒的我。玉溪不才,幸得家师轻功了得,传与一门武功于我自保。芷昕勒我的时候,正是用了屏息功。”
芷昕还是不太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真的是玉溪:“那你从楼上坠下来时留的鲜血呢?难道是假的吗?”
苏雪柔猜出来:“难道说,玉溪姑娘其实在楼上跳舞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被千机丝拖下去的时候,看似直接落地,实则有段时间悬浮,悄然落地。”
玉溪:“不错。家师乃武学奇才,改良屏息功由内力自由突破,才救回了我一命。”
苏雪柔突然对她的师傅有点崇拜了:“当今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奇才!”
玉溪点点头,说道“至于地上的那滩血,只不过是我提前藏在后背以防万一的血包罢了。我是真的没想到,四个好朋友,只有锦兰是真心对我的。”
她用手中的剑的剑柄指着芷昕:“我看信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土地神庙那日她也没去,还是锦兰告诉我玉雄和她有了私情。芷昕,你果然还是不了解我,以我的性子,怎会去千机阁当杀手?”
她拔出剑对着玉雄,态度更加恶劣了些:“从小你就欺压我,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我之所以不出来,除了自保外,就是想看看这世道上有没有能够查出真相的人。”
然后又对着薜鹏:“那日晚上我就是撞见了薜鹏与我母亲私会,才会被他打伤。你们好狠的心,为什么都容不下我?昨晚这家伙还想要烧毁尸体,诬陷好人,幸亏我醒了,要不然就已经葬身火海了。”
苏雪柔通过这些事情对她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玉溪如此厌恶你们,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原因吗?她根本不屑于把你们的那点破事儿说出去,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觉得以玉氏母子演戏的威力,难道山庄里的人还会相信玉溪吗?”
县太爷听的那些又气又恨,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太过分了!害亲姐姐,杀好朋友,诽谤女儿,同流合污。来人啊!将罪犯玉氏母子,芷昕,默默,以及薛鹏,给我拖出去!该怎样怎样!”
玉雄害怕极了,要去抱着姐姐的大腿求饶道“你放过我!玉溪,我不能死,我错了还不行吗?”
玉溪一脚就踹开了他,恨不得赶紧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芷昕更是想着她念及姐妹旧情。能够放过自己:“玉溪!我们真的知错了,你竟然还活着,就不要跟我们计较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玉溪不会原谅她们,往死的好朋友一定像她一样,一样不会原谅他们。
“那锦兰呢?你们倒是把锦兰的性命还回来啊!”
她们没话说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锦兰不是玉溪,人死不能复生,他永远都回不来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有恶报,善有善果。
县太爷宣布:“退堂!”
这个案子算是完结了。
苏雪柔现在把所有的疑点都解惑了:“怪不得玉溪的尸体突然凭空消失了呢?那一封千机阁的信应该也是姑娘送来的吧。”
玉溪拱手道“还要多谢二位,愿意为我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