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杀者死后有能力迫害其他人。”
“总之创造这里的不是神明,她的一切规则只服务于她。”
念羲说了这么长时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了口水。
顾冬焉:“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永远出不去?而且拖得时间越长变数越大。”
没有人回答他。
唐素商跳脱出之前的想法,摆出罗盘开始细细研究这个空间。
过了一段时间,窗前的厉鬼消失了,周围慢慢安静下来。念羲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窗外,确认没什么东西了,打开了半扇窗户。
“你又干什么?”顾冬焉似乎对密室类游戏颇有经验,对念羲所有出格的举动都异常警觉。“你不要轻举妄动。”
念羲站在窗前往下看,闻言瞥了一眼他,出声安抚:“不要担心。”
里外空气流通起来,紧接着又传来那个女鬼的声音,“杀,还是被杀,名额有限。”
人群里出现小小的骚动,混乱里,一个女生悄悄靠近念羲。念羲正探身查看着,忽然背后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推力,整个人向外载了下去。
念羲临下去前用手扒了下墙面,回身落下,看到是刚开始提出杀人的那个女生。
念羲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个女生也对峙着,还不待看出任何名堂她就被冲过来的顾冬焉挥开,唐素商和夏语冲到窗边查看。
念羲本以为这次摔下楼丹姨都赶不上了,要受些罪,临落地前却仿佛所有的力量都消散掉了,瞬息之间静止在半米高的地方。等丹姨飞速冲下来后那股力量又消散掉,念羲又急速掉落摔在丹姨身上。
念羲从地上屈膝坐起,对刚才的情况愣了两秒。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见念羲没事都松了一口气。她一脸深意地看向三楼的窗口,顾冬焉和那个女生仍在争吵。
“你推她做什么,刚刚说的那么清楚了,杀人没有用。”
那个女生收起刚刚看念羲的眼神,装作无辜无措的样子,“那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她把规则破坏了随便她怎么说。”女生梗着脖子,无辜和强势交织,现出一种诡异的割裂感,“而且她不是人,你看,她摔下来一点事没有,她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她和那只鬼,她们本来就是不正常的。”
“你……”
念羲看了丹姨一眼,爬起来,说:“正好出来了,我去那边看看。你回去把窗户关紧,看着那些人。”
丹姨点了下头,穿进墙里回到了三楼。
念羲拍拍衣服上的灰往校园中央走去。那两个女生还在一遍又一遍重复跳楼的过程,念羲走近了才发现端倪。
地上的女生被特殊的符印固定在方寸空间里,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一遍遍接收着另一条生命血液横飞的可怖画面。
另一个女生就有点棘手了,到底是真的一遍遍时间循环不记得之前的事,还是在一遍又一遍接受新的相同的凌迟。
在第二次那个女生从眼前摔下时,念羲出手在半空中拉住了她。她满脸鲜血地注视着念羲,永远循环下去,永恒的生命,永恒的凌迟。
看来这个相的创造者也没有什么本事,时间还在向前流动,只不过用其他的障眼法装作时间循环的假象。
念羲对着她勾起嘴角。悲悯不太表现的出来,完全冷漠又觉得不大好毕竟死者为大,她只能露出相对和善又神色不明的表情。她已经不确定眼前这个还能不能称得上人了。
她蘸了那个女生的血在她衣服上画了一个符将人固定。
该结束了。
念羲低下头这才看清地上那个人的脸,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这张脸刚刚才见过,正是将她推下楼的那个女生。
孰人孰鬼?
念羲正准备进一步查看,教学楼那边发出尖叫。
念羲伸出的手顿住,叹了口气。她对地上的女生交代,“你就先在这待着,害怕就闭上眼睛。”说完往教学楼奔去,还没等靠近,眼前的景象忽然开始变幻,褪色,自己置身在另一个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