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安室透是带着很重要的情报回来的,他坐在纱月宅的沙发上翘着长腿,看着给自己端茶倒水的桑月,满脸都是享受。
桑月毕恭毕敬地为这位大爷倒了一杯热茶,并且细心地端到他手上,附身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说:“可以告诉我了吗?警备企划课课长大人?
安室透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事情似的,眯眼看着桑月满脸堆笑:“我离开了这三天,你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打。”
“?”桑月,“这不是怕耽误你做正事吗?”
“切。”
讨好了安室透一个小时的桑月彻底地没了耐心,她把热水往桌子上一扔:“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我跟贝尔摩德呆了三天,好不容易从她嘴巴里撬出了那位的代号,你真的不听吗?”
桑月的脚步顿住,看着那位公安先生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暗示性荷尔蒙,麦色的手指点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好像抓住了桑月的弱点模样。
她嘴角抽搐了几下。
最后……还是克服了自己心里面的羞耻感,坐到了他的身边,用脑袋在他心口蹭了蹭。
“告诉我嘛。”她仰脸卖萌。
然后,两个人就上了二楼。
*
据说是公安先生发现了贝尔摩德的秘密,然后通过了这个秘密从贝尔摩德的口中套取出来的,那位被组织安排进警察厅里做内鬼成员因为这段时间确实给组织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所以刚刚获得了代号。
百利卡。
意大利红酒。
安室透躺在床上双腿叠起,在被褥里面隆起一个类似于小山堆的弧度。抖动的频率都非常悠哉,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旁边的女人正在平复身体里的疲倦,呼吸声还没缓和下来的急促。
每次运动过后,她的骨骼关节处就会不自主的泛红。
就像是每年春天还未完全开花的樱花花苞,粉嫩柔软。
“百丽卡这个酒名很难让人判断是男是女。”安室透伸手抓起怀里女人的长发,把玩着她的发尾,每一根发丝都代表着那些难以理清的千头万绪。
“除了百利卡这个人之外,我还很好奇贝尔摩德的秘密,是什么啊?”桑月揉了一把哭红的眼,半撑着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脑袋凑过去一脸好奇。“告诉我告诉我!”
安室透笑的像一只狐狸:“你想知道吗?”
桑月忙不迭的点头。
他朝着桑月勾勾手:“过来我告诉你。”
桑月把耳朵递过去,然后脸颊被温热的亲吻轻啄。
“?”桑月。
妈的又落到了公安先生的陷阱里。
贝尔摩德的秘密好像是她和安室透之间独有的,而安室透也只是用一句“你知道了的话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给搪塞过去。
所幸桑月实在不是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既然安室透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但是很有趣的是桑月在找那位百利卡,而百利卡也在疯狂的寻找纱月清这个人。
那天,琴酒把在东京行动的所有代号成员全部都叫到了钟楼。
希歌尔、波本、莱伊、贝尔摩德、基尔、伏特加、尤格里。
全部都在。
整个钟楼里面密密麻麻的人头,每一个都是桑月认识的人,但是全部都聚集在这里,竟然意外地有些拥挤。
桑月又是最后一个到的,迟到好像已经变成了她每一次聚集开会时必备的“优良”品质。
而更有意思的是,这次讨论的所有主题全部都围绕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就是,纱月清。
“有递过来的情报说,纱月清这个人在警察厅里面流传的版本很多。”
贝尔摩德作为第一个开口的老成员,她站起身来用遥控器打开了钟楼里面的一个显示器,在显示器里面呈现出来一个挂着“?”的黑色人脸。
基本上贝尔摩德说的内容,桑月也都知道了。
无非就是猜测“纱月清”这个人到底是纱月真一郎的“儿子”、还是“弟弟”、再或者又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士被冠上了纱月的姓氏。
贝尔摩德说了半天,作为“纱月清”本人坐在人群里面不动如山。
百利卡提供的情报几乎全部都在说,纱月清是一个男人。
那么作为女人的桑月一点都不慌,这个马甲还非常稳固。
“之前我们置放炸彈的时候,外事情报科的人就进行过多次阻挠。包括之前皮斯克杀掉的那三个女公安,也全部都是纱月清这个人手底下的。”贝尔摩德站在电视机前抱着傲人的胸·脯,环视着面前的这几位代号成员。
基尔第一个开口询问:“那么,把我们这些人聚集在这里的目的是让我们调查这个人吗?”
今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