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里话也只能跟岑非说说。
夏侯浮想到这里就连忙对公主说道:“公主,他真是我的结拜兄弟!”
公主诧异:“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夏侯浮只能胡编:“公主国色天香,便是扮男儿装也难掩那股富贵之息,再者能让苗疆高手俞沛晴做随从,除了皇室还能有谁?大伙都说皇宫里的公主是仙女下凡,美不可言,所以草民猜出公主殿下身份,请公主殿下恕罪!”
公主正是当今白伩帝的女儿李芷沫。
甜言蜜语说给哪个女人听,都会心动,李芷沫心里顿时美滋滋,倒略有羞涩的说:“原来你早知道了,那就多没意思了!”
旁边国师依旧板着脸,不喜不怒。
换做平时,她大可先斩后奏,杀一个夏侯浮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便是公主再不乐意,有白伩帝撑腰,公主也奈她不合。只是她想到刚才若不是夏侯浮用金蟾销魂散,自己的内力恐怕被须儿给尽数吸去,现在能留下七成内力也是夏侯浮的功劳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国师秉着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自然也不想公主与夏侯浮有过多牵连。况且国师也知道白伩帝之意,乃是将公主许配给西凉王韩董的儿子,此乃关乎朝廷气运,非同小可。
她想到这里便对公主说道:“公主,江湖险恶之极,我们还是尽快回到长安城,到时候自有长安城护送公主回京!”
公主叹道:“他娘亲都被血魔给杀了,剩下他一个人也怪可怜的,要不然我们带他们二人回京?要不然那血魔万一有什么大徒弟啊小徒弟啊,一个个来寻他报仇,那岂不是糟糕了!”
国师阅历深厚,自然知道徐夫人不是夏侯浮的母亲,也只是冷笑没有说话。
公主又说道:“这事真要说起来,我大可向我父皇提一提,两人护驾有功,救了你我的命,封个官也不是不可。”
国师虽然不乐意,但是公主说的是真话,自己一身神功,偏偏遇到背道之术,最后还是靠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用金蟾销魂散救了自己。
“那我们兄弟二人就先谢过公主殿下了!”
夏侯浮趁机拉着岑非跪向公主。
公主见心上人向自己行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支吾道:“不。。。不用跪,赶紧。。。赶紧起来!”
国师见公主心意已决,心想只要她愿意回京城,这两人的事自有圣上处理,眼下公主安危最为重要。
于是说道:“麻海棠向采波两人受了重伤,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我们赶紧带他们赶去长安城才是上策!”
公主念及他们二人舍命保护自己,心里也是很感动,当下点了点头。
四人沿着来时路,走到适才与血魔恶斗的大道,见麻海棠与向采波二人在雪地歇息,性命倒无大碍。
公主甚喜:“还好你们二人没事,要不然我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
麻海棠二人很是感动,忙道:“职责所在!”
五人各自上马,扬鞭朝长安城赶去。
守城将士听闻是公主驾到,纷纷护着众人赶往长安知府孙如姬的府邸。
说巧不巧,这才来到府邸,府内一行人走出,其中正是知府孙如姬。
只见孙如姬正殷勤的跟一个公子爷说着什么,夏侯浮和岑非一见那公子爷,顿时吓的浑身哆嗦,那人正是赵王赵渠。
公主自幼在宫里,孙如姬哪里见过她,不过国师他倒是见过,正纳闷之际,其中一个守城将士说道:“知府大人,公主殿下驾到!”
孙如姬识得国师,自然也不敢不信,连忙朝公主跪拜。
夏侯浮见堂堂知府见到公主都要跪在雪地里,心里强忍不笑出来。
而旁边的赵渠却是微微行礼,并没有下跪。
这让公主很是好奇,不禁问:“你是何人?为何不跪?”
孙如姬忙道:“他乃是汉阳府的赵王!”
公主哦了一声,说道:“我听我父皇提过,你手里有丹书铁券,只跪我父皇不跪他人,好厉害的!”
赵渠能耐再大,不敢得罪公主,连忙赔笑道:“那都是拜朝廷的恩赐,朝廷对赵家的恩赐,赵家岂敢忘记!”说话间也跟着孙如姬跪在雪地里。
公主见状,这才善罢甘休,突然想到一事,又问:“这都要到腊月了,赵王不待在汉阳烤炭火,来到千里外的长安城,想必是有要事了!”
赵渠从容回道:“孙知府与先父乃是故交,逢得府上无事,便来长安城探望一番!”
公主有些不耐烦,一摆手:“罢了罢了,再扯下去,我这两个手下恐怕都要给冻死了。”说着领着大伙走进府邸,而赵渠一行人则是悄声离去。
公主又叫孙如姬火速寻来名医到府上。
孙如姬见公主随从被人打伤打残,心里是提心吊胆。
这朝廷律例,朝中的人只要在某地被害,那某地的官员可免不了要处罚,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