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有尽快寻到太白心经才可能是李孤夏的对手。
两人带着须儿快马加鞭赶路。
只是才奔出二三十里,就闻得前方树林有打斗声,两人心有好奇,悄悄下马走去探个究竟。
这一瞧,顿时把夏侯浮吓了一跳。
不远处打斗的二人正是柯羽琦和江雄,按理说柯羽琦练就长生诀第八式,便可一招可降服江雄。
见那江雄铁枪犹如苍龙,刚猛无比,一记横扫便将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拦腰扫断。他枪法了得,这一记才使罢,又是换招枪头犹如雨点般刺向柯羽琦。
而此时的柯羽琦身手大不如从前,倒也可以轻松应付,她轻挥未出鞘的长剑,不慌不忙的将江雄那霸道铁枪一一破解。
“小娘子,你长的这般俊,便依了江某,这天为被地为床,让苍生大地见证你我的男欢女爱又如何!”
江雄口出秽语。
这话顿时让柯羽琦气的脸色发紫,目露凶光,唰一声便拔出利剑,呲呲还了江雄两剑。
江雄见状慌忙用铁枪将长剑击开,淫笑道:“我从京城一路追随你而来,自然知道你被人打成重伤,你可别再用内力了。你要是再强行发力,恐怕到时候四肢瘫痪,那就无趣了!”
岑非见状低声道:“大哥,这江大哥还是贼性不改!”
岑非虽然以前采花闻名,这两年跟随夏侯浮之后倒也收敛许多,瞧见江雄要霸王硬上弓,着实也有些看不下去。
“他若是再活几日,也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夏侯浮说话时候便走了出去。
那江雄闻得有脚步声,心里起初还有一丝畏惧,生怕遇到六大门派的人。
只是他回头瞧见夏侯浮,便面露喜色,笑道:“夏侯兄弟,怎么是你,我们大伙在京城等你那么多时日,都未曾见到你,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要是死了,你那貌美如花的新娘子可就可怜了!”
他以为此时的夏侯浮还是不会武功。
柯羽琦见江雄与夏侯浮相识,脸色更是怒不可言。
只听夏侯浮叹道:“江大哥,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江雄脸色急变,怒道:“你说什么!”说话间调转枪头便朝夏侯浮刺来。
夏侯浮纹丝不动,待得铁枪离自己还有寸数,便擒住枪头,一股内力随着铁枪传到江雄双手。
江雄只觉得虎口一麻,铁枪就从双手里震的脱手,正当诧异想问话时候,只感到心口一凉。
那铁枪倒飞从他胸口穿过,又刺过身后的一棵树,最后钉在了另外一棵树上。
江雄死不瞑目,瞪大双眼仰天倒地。
“柯姑娘,你没事吧!”
夏侯浮关切的问柯羽琦。
柯羽琦恶狠狠的将长剑入鞘,怒道:“有事没事又与你何干!”
岑非心道,我的乖乖,你和她订了婚,你又钟情于池墨柒,这下不知道如何解围了!
他朝柯羽琦客气笑道:“柯姑娘,你好啊,好些时日没见!”
“那日我不是有意要跑的!”
夏侯浮还想解释为何大婚前夕不辞而别。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柯羽琦顿时便上了头,她从怀里掏出楼兰云玉掷向夏侯浮。
那楼兰云玉价值连城,可把岑非给吓一跳,当下身影一晃接过楼兰云玉,心疼擦拭一番,“这可是宝贝啊,可别摔坏了!”
又闻长剑出鞘声音,抬头一看见柯羽琦窝着一肚子气举剑朝夏侯浮刺来,岑非此时在夏侯浮前方,慌忙躲开道:“兄弟,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
夏侯浮此时武功在柯羽琦之上,又不想出手惹的柯羽琦生气,只能一昧躲避。柯羽琦连续几剑刺空,顿时觉得很是委屈,将长剑朝地上一掷,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岑非背靠一棵大树歇息,瞧见这一幕叹道:“自古多情空遗恨啊!”
夏侯浮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朝柯羽琦走去,柔声安慰道:“柯姑娘,那日我也是有苦衷啊!”
柯羽琦一直将夏侯浮当做自己的未婚夫,听闻夏侯浮叫他柯姑娘,哭的更是伤心。夏侯浮一生都是浪子,又如何会去安慰,他望向岑非。
岑非连忙低头擦拭楼兰云玉,说道:“这种事你别看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