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知道后,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高家将我卖给了宋小姐。宋小姐让我走了,让他带我走了,还看着我们成亲。可谁想,结婚那天,大少爷闻声来看看,看到宋小姐,起了歹念,想那她为妾。”
“你说什么?高家大少爷。”李恪急了,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
“公子莫急,虽然大少爷有意,但宋小姐无意,而且有孕在身,眼看临盆。高老爷与少夫人又怎会答应。不过听说,我们走后,大少爷常去烦宋小姐。不过宋小姐的丫鬟,寒雪姐在,大少爷不敢怎么样。寒雪姐可是练家子,大少爷不敢怎么样。”
李恪听他这样说,总算放心下来,让王生快点赶车。
王生在外听着,看着殿下面色,这个高家大少爷,恐怕没命活了,敢骚扰萧妃。完了完了,我们出来人少,殿下可别惹事呀!
“你刚刚说,宋小姐遇到难事,是怎么一回事。”李恪继续问着。
“婚后,我与丈夫回了他家过日子,听同村回来探亲的丫鬟说,宋小姐生了,不过孩子一生下来就病着,奄奄一息。宋小姐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为孩子治病。我们也是得知宋小姐缺钱,才凑了些,想给宋小姐送去,希望孩子与宋小姐平安无事。”
李恪听着,默不作声,只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来寻,为何自自以为是,轻易为萧潇定罪。
黄昏慢慢降临,太阳收敛了光芒,昏暗暗阴沉沉,似乎被什么笼罩一般,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总算到了,李恪与王生闯进高府来,那姑娘领着,一路到了萧潇住过的别院。
李恪看着,已人去楼空,没有一点人的气息残留。
一老汉走了进来,问着:“你们什么人啊?怎么能硬闯高府呢?
“赶紧走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大少爷不会放过你们的。”老汉说着,一边回头看着,别有什么人看到才好。
“叔,是我啊!”姑娘说着,走了上去。
“咦?你不是出府嫁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老汉问着,满是惊奇。
“我是回来看宋小姐的,她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别提了别提了。”老汉挥手说着。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怎么了叔,宋小姐人呢?”姑娘继续问着,老汉已经不想说,转身要走。
李恪说着疾步上前,拦下,“说,宋小姐人呢?”
老汉见李恪手中握着家伙,不敢做声,退了几步。
“叔别怕,他们是好人,是宋小姐的家人,来接宋小姐回家的。”姑娘说着,扶着老汉。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点老呢?迟了,太迟了,宋小姐她,已经去了啊!”老汉说着,满是无奈。
李恪呆立在了一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还是来迟了吗?怎么会这样?
王生上前,仔细询问:“怎么回事,仔细说来。若要胡言,我要你的老命。”
“我胡你们做甚,难道我老汉不想宋小姐活吗?五月前,宋小姐诞下一个女婴,可那孩子,出生就奄奄一息,宋小姐为了那孩子,把家里能当的都当了。维护着孩子,可孩子还是一天不如一天,宋小姐无奈,说要回家,说回去一定有救,如疯了一般,整天胡言。她看孩子一天不如一天,带着孩子,说要去找孩子他爹,问我借了船只,说走水路,会快些。我劝她不要走,眼看就开春了,水平面说涨就涨,太危险了。可她执意要走,还说,如果孩子没了,她没理由活着了,不管怎样,都要一试。我就把船,给了她。打那后,就没了任何消息。两月多前,宋小姐走的第三周,船自己飘回来了,破破烂烂,我看过了,确实是我的那个船。高家为此没少骂我。毕竟船是高家的,我也只是赶船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