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如果吴王带走了孩子,就等于要来你家小姐的命,比死还要难受。可吴王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处境,可未必愿意带你家小姐回去。”杨过说着,有意无意引导寒雪思考。
“什么意思,他还能嫌弃我家小姐不成。我家小姐还不是为了给康乐治病,不得已落入艳歌之地。”
“是吗?我倒觉得,你家小姐不只是为了康乐,也是为了她自己,更有甚者是为了早日还清我的人情。她的做法看似荒唐,实则是对男人死心了,不管是吴王,我,以及其他男人,她都不想去依靠谁。这也证明,吴王对她伤的有多深。”
寒雪也隐约感觉到了,也只能叹气,“还好我没有告诉小姐吴王在睦州的事,我昨天可是差点就说了。既然吴王不能再给小姐幸福,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是最好的。”话刚刚说完,却皱了皱眉,“可是小姐早晚是要知道的啊?吴王这么一闹,威望雄起,连说书的都在讲吴王在法场上的故事,小姐那么喜欢听说书的,早晚要知道。”
“你说的没错,可你要知道,吴王再过两日就要回京城复命。那时你家小姐即便知道,也没什么。两个人相距越远,对你家小姐的伤害,也就越小。”
“你们聚在一起说什么呢?”三人还没有达成共识,一女子的声音,从外传来。
寒雪回头看着,见是小东西,才松了口气,“哎呀你吓死我了。”
小东西快步走到柜台前,抬头看着他们三个,每个人都好似忧愁模样。“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杨过看着小东西笑着,“只是你的声音大了些,惊到我们了,仅此而已。”
“话说,你怎么一个人跑药铺来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不用去收拾打扮吗?”寒雪说着,却有意无意看向常平,不知她是否自己一个人常来药铺。
“不用,这些日子,生意可是惨淡的很。听说吴王下南方来巡查,把睦州的官员,处置了不少。杭州的官员也都规规矩矩,不敢再来酒楼消遣。而外地的公子哥也少了,大概知道吴王在附近不敢造次吧!我不懂,反正姑姑是这样我说的,今日还闭馆了呢。”
“闭馆了?你不会已经去看过我家小姐了吧?”寒雪一惊,小东西可是一有时间就去看师傅,向小姐学习。
“对呀,我就是刚刚从那过来。”
小东西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淡定起来。
“你和我家小姐都说什么了?说啊?”
小东西呆呆的看着寒雪,不明白为何她这般激动。紧握着她的双臂,“没,没说什么,我就是去和师傅学些东西,可静姑姑不在,你也不在,师傅亲自照顾康乐,就没时间理我,我没说几句康乐就哭了,我帮不上什么忙,就走了。”
“那就好,康乐哭的可真是时候。”寒雪总算放了心。
“那你和宋茜没提及闭馆的事了吧?”杨过问着,还是有些担忧。
“还没有,反正师傅有许些日子没去了。师傅虽然财迷,但也不至于吧,只闭馆两日而已,你们这么紧张干嘛?”
杨过笑着,上前拉着小东西,“没什么,你上次不是说,你想游湖吗?今天正好你我都闲着,我带你玩去。现在就走,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能辜负。”杨过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小东西在窗边看着天色,见小东西沉迷模样,回头示意寒雪与常平。
小东西原本就是来碰运气,看能不能遇见杨大哥,突如其来的邀约,让其喜出望外,仰望着柔和的天色,沉浸其中。
李恪与凌夜等人,连续忙了许些日子,总算将一切安排妥当,到了回京城复命的时候。
“殿下,等返回京城,见到皇上,不知殿下如何解释。皇上虽然没有当众拆穿,但必然会私下问殿下的。”凌夜站在一旁,着实有些担忧。
“本王当然知道,原本想砸了赌场,来个出外玩乐,计划突变,玩没了,就寻些乐子好了。”
“啊?寻乐子?殿下你确定?这样恐怕不好吧!如果这样,殿下在朝臣中的形象可毁于一旦。”
李恪无奈笑笑,“那你说名声重要,还是惹父皇猜忌重要?”李恪心里清楚,父皇心思缜密,自己又是庶长子,如今是父皇除了太子外,最看中的儿子。树大招风,即便立了功,也要犯些错来得以平衡。“名声损了,还可再立,父皇若猜忌,则后患无穷。”
“殿下说的对,取舍有当,属下还是看不清形势。”
“行了,那些官员不是要给我送行吗?本王听说,就在十几公里外的杭州,醉香阁的八朵牡丹各具特色,才人居多,诗词歌赋无不精通,已经远近驰名,不知多少才子闻声而来。父皇知道,本王向来爱才,才女也是一样。而睦州又是前往杭州的必经之路,你去安排,就定在那吧。”
李恪的话一出,凌夜瞬间明白,殿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与皇上提及萧妃之事。如果与皇上提及萧妃,那萧妃给皇上的好印象,就全毁了。殿下对萧妃含着愧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