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竖起耳朵偷听。
“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郑雪花梦游了,大半夜地不睡觉,躺在我床底下,我睡觉睡得浅,听见床底下有声音,还被吓了一跳呢。”
“唉哟,真是巧了,昨天晚上王建军梦游,我半夜起床去尿尿,看见他躺在地上,好心叫醒他吧,结果人家非得说我踩到他那个地方了,啧啧啧。”
几人小声闲聊着,很快便换了话题。
叶昩晗疑惑,按照郑雪花那不饶人的性子,自己东西不见了,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在前面教大家念字的郑雪花,表情没有任何异常,根本不像丢了东西的人。
叶昩晗想不通。
这时,几个知青把话题重新扯到郑雪花和王建军身上。
“天哪,今天郑雪花下工回去,快把我熏死了,身上可臭了,一股牛粪味。”
“对对对,王建军也是,难闻死了,我都不想跟他住一个屋了。”
“谁让他俩没事去诬陷人家叶昩晗呢,真是自作自受。”
“早就看他俩不顺眼了,反正他俩处着对象,赶紧结婚吧,省得整天烦我们。”
王建军和郑雪花在知青里面的名声并不好,这点叶昩晗倒不怎么清楚。
以往大丫没怎么接触别的知青,所以在她的记忆里,这两人初期还是比较和善的。
后期变得贪婪,也是在大丫爹娘去世以后。
看着讲台上王建军和郑雪花旁边社员们,都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叶昩晗捂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溜出扫盲班。
之后的几天,大队里面也没有传出郑雪花丢东西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叶昩晗有些奇怪,但也没过多深究。
不过给王建军一个星期的时间将欠她的九十块钱还上,叶昩晗可是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