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下,越庭舟的手指几乎已经碰到了酒杯。
突然——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越庭舟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既然如此,这杯酒我只好下次再喝了,有劳钱大人一番苦心,政务要紧,我便先行一步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不知所措的玉玉和面色铁青的钱良才立在原地。
钱良才简直要气晕过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只要越庭舟把酒喝了,他就可以顺手推舟将玉玉安排到越庭舟身边,到时候再大肆宣扬越庭舟即便政务繁忙也不忘为自己选妃的消息,而今日参加宴会的所有人便都是见证者。
那么越庭舟苦心得来的名声便会受损,若是顺利还可以再添油加醋几分……
可是现在,都毁了!计划好的都被破坏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钱良才恨得连枯朽面容上的肌肉都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离席后——
“何事如此惊慌?”越庭舟心中蓦然生出些许不祥的预感。
暗卫直直跪下:“太子妃娘娘她被赵福德带走了!”
越庭舟终究压不下如此盛怒,呵斥道:“我竟不知你们何时无用至此!”
“属下无能,只是太子妃似乎有所谋划,是以屡次阻止我等出手营救,还让属下速来将此事告知于殿下。”
谋划。
白沅沅总是有那么多谋划,可是从没有一样谋划将自己身家性命纳入考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