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莫名生出了许多委屈。
“你不可以抱别人。”
越庭舟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抱不抱,除了你我不会碰别人。”
“况且,自从我有记忆以来,你何时见过我与别的女子走得近了?”
白沅沅这才想到,面前的越庭舟是对以前一无所知的越庭舟,他不知道慕柔,哪怕他真的抱过她,现在也不会记得了。
她想把失忆的越庭舟与太子越庭舟分割开来,却发现他们是装在一个壳子里的,哪怕灵魂有所区别,可是躯体是不会改变的。
一想到慕柔可能也被越庭舟这样抱在怀里,白沅沅就像离他三丈远。
于是她的挣扎也带上了几分力气。
“我不管,你松开我。”白沅沅并不准备讲道理,就想离他远远的。
越庭舟被她的挣扎弄出了几分火气,他尽力忽略某处的异样,嗓子喑哑带着某种莫名的性感,说:“可是沅沅,为什么要因为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责怪我呢?”
根据白沅沅的举动,越庭舟也能猜测个七七八八。
之前的他,让她失望了吗?甚至还曾有过别的女人。
越庭舟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不明白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让别的女人近身。
但,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白沅沅已经准备将他们分开来看,那他便不能认下以前的他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