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搅混水,还将消息封锁得这么好。
谢珽可以断言,京都必有大事发生。
风声鹤唳,明哲保身。
“哦,你那个赠画的姑娘也不想见了?”被谢珽猜到心思的刘令呵呵一笑,又换了个由头逗她。
谢珽正准备落子,被打扰后有些不走心地说道:“那想见,叫她来一趟也是一样的。”
刘令捏着白子又敲了敲棋盘,语气一变,带些训诫的口气说道:“你在病中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可是不宜过府的。”
“陛下说得是,臣失言了。”谢珽听出了刘令的不悦,立刻乖觉地认了错。
这次刘令没对她的称呼表达出不满。
谢珽这次生病事关重大,不全算是两人间的私事。
“下定了?就这里了?”刘令不放心地追问了一遍。
谢珽犹豫再三,点了点头。
她退缩了。刘令要她病好的态度很强硬,谢珽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作出了让步。
两人又走了三步棋,谢珽执的黑子再次陷入了泥淖之中。
她看了半天,认命般地丧着脸,在棋盘上放了两颗黑子认输。
谢珽嘟嘟囔囔地委屈道:“就说和你下棋我很吃亏嘛。”
刘令见谢珽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大发慈悲地开恩道:“你这旧疾也不着急明天就好,祈福大典前去次你的少府监就行。”
“多谢陛下体恤!”
谢珽目的达到,飞快地谢了恩。
借口探病的刘令在英国公府呆了一个时辰才走。待便衣的御驾一离开,候府的大门又关了起来,恢复了原本的沉寂。
谢珽独留在屋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墨棋把棋盘和茶盏收拾下去。
疲惫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