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墨书得了吩咐正出门,迎面遇到了来找谢珽的谢飞白。
“姐姐,墨书又替姐姐去办事了吗?”
住在玉春楼的这两日,谢珽已经让谢飞白见识过她名下的玉春楼做的是什么生意。
玉春楼这个风雅场所只是给官员们出入一个合理的理由。
一个二流的花楼,开销自然比不上回花坊,岭南馆这样的销金窟,出入的更多是低品的小官员。
谢珽这个东家产业众多,又是个一夜千金的花钱主,一年也就来玉春楼一两次,甚少小住。
人都道这次英国公府得了三个乙榜进士,谢世子大喜,花楼大宴,各家有些规模的花楼都住了个遍。
谢珽就是趁此机会,带谢飞白看了圈英国公府如今在京都暗地里的产业。
“你来得正好。扬州来信了,你的婚期定了。”谢珽说话时朝墨棋伸手拿来了扬州的信,递给了谢飞白。
年前刘令透露出他想留下谢飞白的时候,谢珽就着人快马加鞭给扬州去信,要阿爹和阿娘尽快定下谢飞白婚事。
她笑晏晏地看向了读信的少年,说道:“二月初八温大娘子出阁,我们十六迎娶。”
“府里已经开始采买了,温大娘子爱用什么你尽管吩咐他们去置办。虽然你们不日就要回门,新妇也要住得舒服才好。”
“姐姐……”听到谢珽说回门,谢飞白意识到和姐姐分别的日子就在婚后的第三日,近在咫尺了。
“以后和温大娘子好好过日子,我教你的那些记在心里就好。”
谢珽背过了身,伸手扶了扶鬓,柔声地嘱咐了谢飞白一句。
检查完梳好的发髻,谢珽站了起来,在墨书的伺候下穿上了出门的厚大氅。
“京都有旧友到访,我今日不在,墨书回来了会接着和你说账册的事。”
“我送姐姐登车。”谢飞白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
谢飞白一路送谢珽上了车,直到马车拐去了街角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