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便被亲了一口。
“吧唧”声很大,让谢恒的脸一下红了个彻底,他僵硬地背着她跟上前边的人,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花春盎娇嗔着将脸送上前去,贴着他的侧脸用力蹭了蹭:“郎君~~~我亲了你,你也亲一下我嘛。”
谢恒不想当众驳了她的意,又觉得当众亲昵不太好,心尖犹如油煎火燎般火热,不自觉间,已是侧头亲上。
蜻蜓点水,点到即止,只觉吃到一口鲜香可口的美食。
几人隔得并不远,后边的动静轻易得传到了前边,周丁兰咬牙切齿地踢了踢周子骞:“子骞哥,你是没吃饭吗?走得这么慢?”
一时气恼,踢错了伤脚,立刻痛得面目狰狞,哀嚎不止。
周子骞的邪火也被踢了出来,兜转一天回不得家去,已是心烦,于是不留情面地嘲讽道:“周丁兰,不说你最近春胖了,我勉强背起已是万幸,就说我得小孩带路,如何能走到他前头去?”
周丁兰尖声争辩道:“我才没春胖!明明是成衣铺这回将衣服做小了!”
周子骞冷笑道:“这件分明是你去年裁剪的衣裳。”
周丁兰恨恨地又暗暗踢了他一脚,力道不大,周子骞也懒得再理她,于是她气不过又找起了小胖墩的茬:“小孩,你走太慢的话跑起来啊。”
小胖墩走了一会儿的路,已是气喘吁吁,见催促的是个不用自己走路的,不解地反问道:“我见你的脚也没有大碍,你怎么不下来跑?”
小小年纪,也学得几分家传。
这厢,周丁兰气得火冒三丈,那厢,谢恒贴在花春盎脸颊之上的朱唇尚不及收回,花春盎便笑得前仰后合的:“哈哈哈哈哈——”
谢恒又岂不知她心里是何小九九?见她着实开心,便不欲去打搅,只装作不懂背着她继续前行。
一张又红又烫的俊脸,一直到了医馆前,才消了下来。
……
与之相反的是,原本万籁俱寂的街道,逐渐有了三两人迹,喧嚣热闹了起来。
只是每每几人路过,村民们皆会不约而同地停下所谈所做之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不错眼珠,活似一只又一只凶神恶煞的恶鬼。
周子骞吓得跟紧了谢恒。
“快些走,快些走!”
小胖墩用力招呼着他们,随后当真小跑了起来,负重前行的二人快步走刚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