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没有再见到温雅,魏策知道,她在养伤,那日脚上的绣鞋,浸湿了一大片血迹,魏策心里很抱歉,当日还给温雅送去了骨头汤、焖猪蹄子,让温雅好好补补。
这晚,魏策被常墨推到了净房里,即便不愿再折腾自己的废腿,可有魏夫人的命令,常墨并不敢懈怠,也只能催促着大公子泡药浴。
净房里,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泡着黑漆漆的药材,最开始,魏策是抗拒的,但泡了几次,发现也没那么难接受,索性随着常墨摆弄他了。
“给我搓搓背吧,身上乏得很。”
魏策脱光了衣服,浸泡在药水里,他紧闭双眼小憩,以为身后的人还是常墨。
等待了一小会儿,背后才有人拿着毛巾,给他细致的搓,只是……
“常墨,今儿没吃饭吗?”
“手劲那么小,你怕是缺历练,赶明儿送你去后厨,用石臼捣米粉!”
魏策脾气暴躁的一通训斥,那拿着布巾擦拭的手,瞬间加大了力道。
这力气大的,恨不得搓掉魏策后背的皮肉。
“说你几句,你还有脾气了,常墨,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魏策也恼了,他又多训了几句。
后背的擦拭力道,又放松了几分力气,可魏策还是觉得不满。
“前面,脖子,腋下……别只顾着搓后背。”
温雅拿着布巾,在浴桶旁站着,她看到闭目养神的男人一脸惬意的享受,恨不得扔了毛巾,直接抓花他的脸。
身上的皮肤白皙细腻,腹肌也有,身材也好,脾气却烂成这样!
要搓前面是吧,温雅大着胆子,直接照着他胸膛擦拭,继而是腹部……
魏策猛地睁开眼睛,“常墨,你这是也想当我通房?”
二目相对,魏策猝不及防间就看到,眼前站着的人,竟是温雅!
“你……你怎么在这儿?”
“常墨呢?让常墨进来!”
魏策顿时羞臊的满脸通红,他眼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光秃秃的。
温雅将手里的布巾扔到了水里,便转身拎起地上的热水桶,给浴桶里加了热水。
“大公子,以后泡药浴,奴婢都会伺候你,常墨不在,奴婢是你的通房,照顾你是分内之事,你不用害羞。”
魏策被说的顿时气恼,犹如炸了毛的猫,“谁说我害羞了!”
“你继续搓,就给我搓那儿,不搓干净了,你今晚也不用睡了。”
温雅心里暗自一笑,这人还真是可爱~
但她并没有听他的话,身上该搓的地方都搓完了,接下来,就是换了水,继续往里面加药材。
“大公子,这药浴得泡足了半个时辰,奴婢就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就唤我一声。”
紧接着,她干脆利落的离开,魏策才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温雅帮他洗澡,可比常墨细致多了,方才那小通房连他的腹股沟,都给他搓的干干净净。
就是还要再进一步时,他睁开眼睛,她不干了,魏策现下,只好自己拿着布巾,慢慢的搓洗命根子。
半个时辰后,温雅再次进来净房。
木桶里的药浴,水温已经变凉了,常墨不在,她只好独自一人将魏策抱出浴桶。
魏策意识到,那纤细的胳膊竟然一口气将他抱起来,傻眼的目瞪口呆。
小通房的力气这么大,以后她在床上,不会打死他吧?!
魏策越想越惊悚,但温雅已经把他裹着布巾,抱到了床上,继而给他拭发。
“你……可是曾经练武?”
“不曾,奴婢出生在山里,长在山里,各种农活都做过,来魏府后,在瑶苑当了三年的洒扫丫鬟,因而手上力道大了些。”
魏策感叹于她的经历,小通房还真是吃了不少苦。
“好了,公子就寝安睡吧。”
温雅起身,把自己简单的洗漱一番,就灭了烛火,在魏策大床旁边的小塌上睡着。
夜里,屋子漆黑一片,魏策浑身洗的干干净净,就连头发也擦的不再滴水,他浑身舒舒服服,却怎么也睡不着。
偏头瞧了瞧小塌上的通房,这丫鬟真的说到做到,并没有再冒犯他。
脚伤一好,就勤快的过来照顾他,这个通房也并不是要爬上他的床,一定要攀附他的谄媚女子。
或许……那日就是奉了母亲的命,听从母亲的分派而已。
脑海里一通胡思乱想,魏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睡不着就算了,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尴尬的事。
他现在、紧等着放水!
毕竟今晚是小通房伺候他沐浴,却忘记伺候他出恭。
可是,小通房在榻上似乎睡熟了,他要怎么起来放水?
魏策急得额头青筋暴起,肚子也憋胀的硬成一团,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