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
男人怒不可遏,浑身直冒冷气,狠厉的掐住蔡芳的脖子,吓得蔡芳一声气也不敢吭。
“是我……督军!是我!”
蔡芳被尉迟樽掐的几乎窒息,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尉迟樽一把拉开床帐,掰过蔡芳的脸,终于认出她。
“怎么是你!!”
此时的蔡芳,旗袍领口的扣子散开,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颜色刺眼极了。
“督军,我喜欢你啊,娘答应我了,要把我嫁给你的,反正你和温雅压根没成亲,你娶我好不好……”
“温雅就是个婊子,她和谢三少有染,我抓到了府里的探子,那人给温雅传信,就是谢三少派来的。”
“温雅是婊子啊,督军,你娶我好不好……”
即便脖子被尉迟樽掐住,蔡芳仍然不放弃的,手攀上了尉迟樽的胳膊。
她话语中对温雅的咒骂控诉,让尉迟樽当即起了杀心。
谁曾料到,就在男人打算掐死蔡芳时,书房门被人推开,室内陡然间传出一阵响亮的鼓掌声。
床榻上,尉迟樽的目光,警惕地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