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照片,时不时看几眼。”
“他过的很不好,几次病危,几乎命悬一线,每一次度过难关,他都会拿出当年那张花房里的合照,望两眼,再望两眼……”
“可这一次,所有医生都说他,很难救治了。”
温雅抬头,有些不太相信,“报纸上都说他好好的在前线指挥,他还能和东瀛人作战,张副官,你说他不好,是在耍着我玩吗?”
温雅的脸色沉了下去,又要绕过阻碍的士兵。
身后再次传来张副官的声音,“是替身。”
“什么?”
温雅有些反应不过来。
“前线指挥的人是替身,他在东瀛人第一次进攻平阳时,就受了重伤,报纸上写的不够精确,他杀得那批东瀛人,暗地里在研究细菌武器,他不幸感染了,浑身溃烂。”
“后来,正式开战,他强撑着身体上战场,又受了枪伤,已经做了好多次手术,他躺在病床上,几乎只剩一口气……”
张副官说着说着,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如今骨瘦如柴,几乎没了人样。
他甚至不允许任何人来告诉温雅,他还写好了遗书,他安排了所有人,唯独没安排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