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后,老爷似乎对老夫人失望了很多。”
“想来,老爷大约也知晓了老夫人是在装病呢。”
“夫人,老爷不在期间,你却是无需再去老夫人跟前了。”
“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国公府,夫人得主事不是。”
“再有便是,老爷派人去请沫儿小姐,要带她回黎城,她竟然不肯回去。想来这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这是看出了老爷容不下陶沫儿呢。”
“夫人,老奴眼下担心的是,陶沫儿和老夫人趁着老爷不在算计你呢。”
“算计我?哼!”
李锦秀冷冷一笑道:“既然陶寿留守府中,不如我即刻便去跟陶寿说好,老夫人和沫儿那里交给他来看顾,我便……”
“此事不妥,夫人,你总归是府中当家的主母。”
许婆子轻轻摇了摇头,打断李锦秀的话:“眼下墨云公子带着陶叶这个小贱丫头去了哪里,咱们尚且不知,老爷此做是何目的,咱们也不得而知。”
“夫人,莫要与陶寿分的如此清楚。”
“老奴觉得,既然老夫人病了,夫人也操劳了不少日子,是不是也该病一场呢?”
“若是夫人也病了,老夫人也不用在见你稍稍怠慢一点,她就派人去找蕊儿伺疾不是。”
“……”
李锦秀稍稍思量片刻后,继而对着许婆子咧嘴笑了起来。
可才片刻功夫,她猛地收敛笑容,咬牙切齿道:“这个狠心的死老婆子,动了杀我寒儿之心不说。眼下竟还佯装生病,折磨我和蕊儿。”
“亏得墨云离开之前,将寒儿送到了我母亲的身边。否则,寒儿也躲不过她的这番折磨吧。”
“哼,既然她如此不长记性,许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再送她点什么才好?”
“这老婆子有个好命的妹妹,这些年,她这个妹妹依仗着她的身份,可是没少给她的儿子纳妾呢。”
“还记得珊瑚最后一次来府上时说,她父亲有十几个儿子呢。”
“许嬷嬷,我心中堵的慌,你去给我母亲传个消息可好?”
“眼下这天寒地冻的,那些年轻的公子们,吃饭喝酒斗蛐蛐,万一酒喝多了,在哪个雪窝子里睡着醒不来,可是常有的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