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某种恐怕被人称作变恋的癖好。
控制古欠、重度依赖、焦虑型偏执人格。
虽掌控古欠强,但对拥有美丽外表却柔弱没主见的人,只让我不屑一顾。
难动心,一度怀疑自己有无性恋倾向。
第一次遇到那个满足我的女孩,是在她22岁。
彼时十月风霜欺客枕,我刚过28岁生日。
她的身形看起来偏瘦,但柔软有弹性。
以往我不觉得有人能凭借美色,让我获得满足感。
每想起她蜷缩在地上,紧紧捂住腹部疼出冷汗,我总情不自禁拥抱她深深一吻。
然而一天凌晨,我为她所作所为,情绪起伏不定,却又无法定罪时,真想毁了全部。
那个黑夜,她疑心怀孕,情绪不稳,我哄了许久,她方睡着。
在我怀里,她脆弱纯洁,乖巧柔美。
床头柜子上,手机屏幕亮起,我附身拿过,熟练地解锁密码。
一条跨洋号码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照片,图上是悉尼繁华夜景,附言:我等你来。等到你为止。
奥大利亚新南威尔士洲首府。
想去澳洲,不只是为了工作学习吗?
原来不是想要自由,而是厌倦了,想投入别的怀抱。
我将那一串跨洋号码拉黑,把手机放回原位。
月光透过玻璃照射微光,我右手指尖轻缓划过她下巴、鼻尖、脸颊、再到眉眼、发丝。
手心向下一寸寸游离,后脑、脖颈肩窝、背、腰臀、大腿.内侧、手指手心、左手臂、心口,再回到牙齿。
食指滑动检察着每一颗健康的牙齿,将她姣好的唇撑变形。近在咫尺这个人,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属于我。
我侧耳贴近她的心脏,这么瘦弱的女人,心跳声铿锵有力,一如她的脾性,不容践踏。
我满意微笑,自言自语,
“为我生个孩子吧,她将成为我们永恒的羁绊,我爱你。”
2022年12月30日 华国苏海
滨海新区欧式小洋房。
错开附近高矮不一的建筑,受太阳之神庇护。
张世豪每天早上九点准时醒来,往往洗漱整理一番,便换上通勤装出门,轻手轻脚,只因屋内还有个,他悉心对待的人,在熟睡。
可今天,他醒时,身旁之人不在,只留床单的冷。
他起床来不及换掉睡衣,来到客厅,碰上文楚沫正准备离开。
她肤色是血管可见的白,眼底淡淡阴影便尤为明显,不施粉黛。她无意咬唇,颜色便嫣红了。
张世豪一瞬只觉无力,“你很害怕?你相信过我吗?”
她扶着门框的手向前伸了伸,神情不自在。
对视无言,他很快地拾起内心情绪,温雅微笑,“等我几分钟,我开车送你。”
她也回以礼貌微笑,像他们初始那样,“谢谢,麻烦你了,我请你吃饭。”
他回房只披了件黑色棉服风衣,换了双复古绿匡威帆布鞋,便出来了。
她怀疑过了一分钟都不到。
他沉默着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到达一楼走出公寓时,冷空气侵袭,让人清醒不少。
“张……先生,会不会耽误你,不如我打车好了。”
张先生置若罔闻,头也没回,凭着腿长优势,甩下她一段距离。
进入停车场,正好一个转角,视野中原本消失的他折返回来,吓了她一跳。
他停下来,伸手为她整理米色厚围巾,眼眸温柔,却骤然微微收紧了围巾,她难受,下意识挣扎,伸手握住他手腕。
他在耳边说,“我警告你不要再说些我不爱听的。”
疼痛只有一瞬,下一秒,他松了围巾,反握住她的右手,“我不介意让你了解我各种阴暗面。”
周楚沫几乎是被他扔在后座,她蜷缩在车座旁角落,心底恻隐化为恐惧,双手抱膝,微微发抖。
就在张世豪上了车、合上车门,准备发动引擎时,她微弱的声音清晰入耳,“我不去医院了,我不擅自做主了。”
她从驾驶座右侧后方探过身,抱住他脖颈,“我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
他头也没回,“晚了,我已经生气了。”
楚沫直起膝,弯着腰靠坐在他怀里,驾驶座位置窄,但穿得不厚,不算拥挤。她笨拙地吻上他冰冷的唇,学着他平时伸舌头。
却没换来他任何反应。
她停下动作,收回青涩的强吻。拉下白色薄羽绒拉链,解去外衣,围巾,羊毛衫,里衣,直到剩一件白色花边吊带,她只是默默看着他。
眼里哀与欲在拉扯。
张世豪不为所动,他那一双眼,生来就看谁都温柔,此刻冰冷淡漠。
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