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开车不安全。”在她卧室睡下。
把大号熊娃娃放到床下,这样床就刚好两个人睡。他们以月光为界限,明的是阿泽,暗的部分属于楚沫,酒精作用下,两人很快入睡。
以至于第二天傍晚楚沫清醒时,发觉自己抱着不是那只熊娃娃,而是真人娃娃时,心态炸裂。
关键是这娃娃,未着寸缕。
日光撒在他脸上,显得巴掌红印愈发清晰,锁骨肩膀细瘦白皙。
她坐起来,强行将男子摇醒。
闻人泽醒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幕。
光线刺眼,眯着眼到慢慢睁开,见女孩怒目圆睁,到委屈,转而忿忿不平,变化之快,他都不知是该宽慰还是道歉,可他明明什么也没做,还挨了一巴掌!
于是他迟疑开口试探:“那个,你还好吧?”
文楚沫闻声双手捂住脸,大哭,“呜呜呜,你要对我负责!”
闻人泽很想解释什么也没发生,但他也愿意演下去。
“我会对你负责的。”闻人泽郑重其事地说,其实心里也没底,但他见不得她这样无助。
文楚沫停下哭泣,吸了吸鼻子,清秀漂亮的五官,生动而迷人,眼红红,“嗯,说话算话。”
闻人泽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说话算话。”
他是最好的音乐老师,也是最好的帮手。
从前以为把线谱每一处演绎完美便是最好,经他点拨,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可以弹奏出自己的风格。
或激昂,或柔情,或有力,或随性。
渐渐的,已不满足于小提琴,像一只伸展地下的树根,愈向外,愈牢固。
他们在荧屏上,是令人羡慕的伴侣,默契搭档。
可私底下,闻人泽说一不二,文楚沫俯首称臣。
她以为只要让他受用,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