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强笑:“没关系,你不重。”
他的手移到我的腿,似乎在思考:“来亲戚了?”
我弯起苍白的唇,点头,“嗯。”
他像是体贴的天使,将我拦腰抱起,“我帮你洗澡。”
我就这么穿着张世豪的衣服,来到他房门前,轻扣两声。
有下床,棉鞋擦碰地板的声音,门被打开。
张世豪那张永远长在我审美点上的脸,在光影中看不出神色。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带领我坐到他床上。
他不曾说过一句话,只背着身在捣鼓什么。
当我意识到什么时,他已将我用铁链绑在床头,松松地系着,多少还有点活动空间。
随后他拿出桌底的药箱,开始为我上药,轻柔,药冰凉,他的吻炽热失控。
我看见药箱里的心境障碍药物,想起他是个重性精神病人。
翻过他的手腕,脉搏处重叠的刀伤,都是不为人知的自弃与绝望。
那么,帮我绑起来吧,如果你想。
失控什么的,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