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小默，或者阿默，我都不介意哦。”
上官栖见看着他，问:“你哥呢？”
谢引默:“……”
谢引默:“你还真是关心他……不过，他可未必会关心你了。”
上官栖见:“哦。他在哪儿？”
谢引默:“哈……他还在宴会上左拥右抱呢，你想去见他？”
上官栖见:“我知道了。”
看来今天这个上津宴是个重要剧情点了，不然谢灵均也不会参与进来。
谢引默奇怪道:“嫂嫂，你一点儿都不生气？”
上官栖见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何要生气？”
先不说这孩子嘴里是否有半句实话，就算退一万步说，谢灵均也不是会近女色之人。
“哈哈哈嫂嫂，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就算你不生哥哥的气，要是让哥哥见了你如今的样子……怕是会生气的吧？”谢引默看看她，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上官栖见觉得他说话有些奇怪，老是在指引一些不太好的方向，估计是太闲了。
“你有空吗？”上官栖见突然问。
谢引默:“怎么了？嫂嫂有何吩咐？”
上官栖见:“有空的话劳烦给我打盆热水来，谢谢。”
谢引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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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唔，如今圣座与公主身居东皇？”
“是。”国师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哈哈哈，我修仙之人一向与夏朝交好，不过近些年——北夏确实没怎么派人来了啊……据说夏皇他老人家病危？”季子延半眯着眼，扫到另一旁的上官空澈，发现这人竟然在搭桥玩儿。
薄如蝉翼的金箔被人叠放成一座圆形拱桥，桥本就脆弱，这人还在桥上捏了各种各样的动物——老虎，狐狸，蛇，鹰……真是有趣。
“不知。”听到夏皇两个字，国师面色依旧未改，仿佛听到了什么无关的人。
“我也不知，”季子延笑了笑，随意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近日北夏想召国师回去主持大局？”
国师淡淡道；“公主不回，吾亦不离。”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感人至深呐。”季子延道:“你和公主殿下都是我的好朋友，有人想让你回去，我倒是想将你留下。”
“宋兄，你来说吧。”季子延揉揉身旁少女的头发，笑眯眯道:“诸位，在下还有点事要忙，先失陪了。”
至于忙什么事，所有人都清楚，甚至也已习惯了这位主人家丢下宾客独自去欢乐的作风。
毕竟，一个无实权的傀儡而已。
宋朝歌桌前的酒菜未动一口，从始至终保持一个坐姿，此时此刻才终于站起来，环视周围一圈，不紧不慢道:“我听闻最近离北丢失许多年轻女子，皆是年龄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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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延是谁？”上官栖见将大小姐安顿好后，坐在床边问话。
谢引默靠在一旁，闻言接着道:“刚才不是说了吗？离北三族的傀儡而已。”
“我们谢家曾经也差点落到这种结局，可是后来发现我们不好掌控，索性直接灭了口。”
“天道院，上川，饕餮……嫂嫂，你们上官家，也是背后掌局之人哦。”
“背后掌局之人，难道不是仙盟吗？”上官栖见反问。
谢引默一愣，笑道:“嫂嫂果然聪明，不管哪家赢哪家输，斗得越凶，仙盟获利越大。”
“所有人都清楚这个道理，却又输给人性。”
其实她更想说，掌局之人谁都不是，而是这个世界的意识——天道。
天道推着每个人朝着自己的结局走去，无论赴死垂败又或功成万世。
上官栖见:“仙盟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她一直挺好奇这个仙盟的，前期并没太大的存在感，却又能在种种迹象中发现仙盟的手笔，后期仙盟成了谢灵均最大的敌人。
“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谢引默垂着眼帘，看不出神情，“嫂嫂，你想不到的，那是个怎样的炼狱。”
“曾经的仙盟也许是仙家之首，可惜如今的仙盟已经——”
“被欲望蚕食得只剩下披着人皮的怪物。”
原来谢灵均所要对付的是这样的怪物吗？
“就像如今的夏皇，说是病危，其实不过是想召国师回去好趁机夺舍占据他的身体。”谢引默一下爆出了北夏的秘密。
“……什么？”不知何时醒来的少女突然插进来，“你们在说什么啊……嘶，栖见我头好痛……”
“没什么。”谢引默弯下身子，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宋乔乔双眼一闭再次倒进上官栖见怀里，“睡一觉就不疼了。”
上官栖见一下子拉住他的手腕，“你对乔乔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