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遍,我们一开始也不信呐,谁想那拿到宗门同款的几人皆是称赞不断,又有专业人士看过那法器,虽说之前同款是一些小门派的,但说是确实与其没什么两样。这可是太诡异了。”
“这样啊,听起来是有点玄幻呐,不过前面您说的那个启元宗和玄虚观是什么来头啊?”
“小姑娘我跟你说,这启元宗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宗门,虽说人不是很多但个个精英呐!特别是门派里四位灵君,身手不凡。”
“是吗?那修为这么高都叫灵君了,怕是年纪也挺大的了。”
“这你是不知道,人家灵君最大也就四十多岁,最小的才二十出头,个个是人中豪杰。”徐掌柜的友人聊起这个滔滔不绝,徐掌柜倒是觉得他话太多了来了句“就你知道最多,人家灵君都不怎么现身,你怎么知道人家多大?”“欸,老徐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混江湖的,道上的事我可知道的不少,我还知道参玄子最近离开了启元宗要云游四方了。”
“参玄子是何人?”
“就是那二十出头的参玄灵君,江湖上称什么什么子都是以表尊敬。”
仓舒听到这儿,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芒,薄唇微微上翘,转头又问那大哥“欸,大哥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怎么称呼啊?”
“我叫墨岸,别人都叫我老墨,叫我老墨就好了。”老墨说完爽朗一笑,“对了还有那玄虚观的剑,那三楼包厢谁把屏风撤下谁就是拥有那剑的小子,你看那边。”说完,示意仓舒往三楼包厢看,樊楼三楼包厢并不是全封闭式,面朝歌台一面的屏风可以根据客人需求进行调节。那三楼包厢只有一房大开,不出意外那个就是老墨所说拥有太殇剑的客人。
“欸我跟你说,那小子自从拿到这剑每天都要炫耀一番,可神气了,那显摆样儿。”
徐老板也应和着“可不是嘛,谁想到他以前就是一屠夫,现在可大不如以前了。呐,你看这不又站在那包厢门口显摆上了。”
转眼一瞧,二十七八的男子站在包厢门口比划着几个舞剑的动作。这么远远一看,那剑在他手上灵活自如,手起剑落倒有练家子的意思。岱渊也扭头去瞧上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剑和玄虚观的正宗太殇剑着实像,不论是外观还是舞出的剑风,实在是精仿啊。
不过岱渊心里感叹着相仿处,也注意到了那剑上带着的妖魄气息,很淡,淡到可以完全忽略,也难怪那些人瞧不出什么名堂来。
这妖魄缚于法器上可是一隐患呐,岱渊思考片刻转头想问点什么,却听到仓舒细如蚊蝇之声“就是妖魄的气息。”她也只是悄悄地呢喃,旁人倒是听不到可没想岱渊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他心里想着“这姑娘倒也是深藏不露啊,”又好不动声色地打量一番仓舒,腰间垂下的铃铛和写满符文的细带顿时吸引了岱渊的注意,准备仔细瞧瞧那符文写的什么,没想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啊!救命呐,快救救我,我!”这声惨叫便是那屠夫传来的。
众人惊呼出声“那宋鑫怎么了?他,他的身体怎么开始烧起来了?”只见宋鑫握剑的右手开始剧烈焚烧,太殇剑也慢慢透明消失,从他背后冒出了一个黑影,似是要将他吞没殆尽。岱渊眉头一皱,飞身朝向宋鑫包厢处去,还没等到过去时,那宋鑫已被黑影吞没,已然变成燃鬼的模样。
一霎那,那燃鬼口中吐出滚滚火焰,樊楼中浓烟熏天,人群骚乱纷纷逃窜,岱渊没想这要鬼变幻这么快,也被浓烟呛了一口好在修为傍身,敛神一挥袖面前浓烟散去,燃鬼却不见踪影,好似察觉到什么在他周围,几个火球从浓烟钻出朝他来势汹汹,岱渊借势脚下栏杆一点身影在浓雾中穿梭最终站定于三楼包厢处,眼下几个火球在下方碰撞炸裂开,气波荡开几米远。
岱渊环顾四周寻找燃鬼所在之处,背后空洞的声音响起“怎么,你是在找我吗?”岱渊身形一偏躲过燃鬼手刃一击,宋鑫的模样早已面目全非,全身皮肤下是涌动的火焰,那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随即会爆裂开,他的双手也早已与太殇剑融为一体,变成燃鬼的手刃。
冒着热气的手刃再一次向岱渊袭来,不过这一列动作在岱渊眼中不过是缓慢至极的攻击,他在身侧用双指画开法阵右手伸入其中取出万仞剑来,同时法阵发出光芒,周围空气波状起伏,长剑一抖,剑光疾起,一剑刺透燃鬼的头部,顿时浓烟消散,燃鬼的身体中的火焰熄灭,见实况不对,燃鬼后撤一步头部与剑身分离开,被这剑封印住妖力的他只得转身逃跑。
他朝三楼窗户跃起,就要离开一瞬,妖身被符咒禁锢只见空中无形的符文往后一拉,身子“轰”的一声摔入二楼,这一摔将他凹进地板中动弹不得。岱渊刚才只是封印住他妖力还想在逃跑之时将他击杀,没想有人先一步阻止转身一看,那燃鬼坠落的位置正好是他的座位。
而桌子旁是那姑娘正在悠闲地,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