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峤身子一歪,稳住身形,诧异地眨眨眼睛:“你没疯?”
“你才是疯子!”司陌邯挣扎起身,紧咬牙关:“若非你是相府二小姐,胆敢冒犯本王,适才早就折断你的手腕。”
沈峤的嘴巴一向得理不饶人:“你突然起身,我以为你又发狂,要来吸我的血。”
“本王只是急着如厕!”
沈峤一愣,瞬间恍然大悟。
他看到自己的嫁衣竟然不再嗜血,难道驱虫药立竿见影,这么快就见效了?
可想而知,他身体里要有多少虫子。
她直接跳起来:“我去准备!”
司陌邯真想一把拧下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本王如厕,你难道不应当回避吗?”
“拉个屎而已,谁稀罕看似的,我要让人准备炭火。”
司陌邯捂着肚子艰难地往外走,仍旧还是忍不住好奇,追问了一句:“要炭火做什么?”
“当然是将那些寄生虫烧死,免得再作祟。难不成还烤粑粑吃吗?”
司陌邯觉得,若非自己意志力足够强大,一定会被这个女人气得散了功,一泻千里。
沈相怎么可能教养出这样粗俗不堪的女儿?
自己也断然不能娶这样的女人做王妃,随便从自己军营里拽一个老爷们儿都比她温柔。
这都回头再说,拉屎,呸呸,如厕比较重要。
在沈峤运筹帷幄的指挥,或者说强硬干预下,司陌邯含羞忍辱在布帷之中,毫无尊严地解决了头等大事。
侍卫这才敢拎着木棍,走进帷幔之中,然后扯着嗓门向沈峤汇报检查情况。
“王妃娘娘,果真好多的虫子,有红的有白的,全都是!”
沈峤一脸的果不其然:“全都烧死,千万不能让这些虫子跑了,万一虫卵污染了食物与水源,大家全都会被传染。”
司陌邯整理好衣服,黑沉着脸走出帷幔,觉得自己堂堂王爷颜面全无。
黎嫔拣紧要事情三言两语地跟他说了,他是敢怒不敢言。
“非要用火吗?难道不能用其他的方法?”
这让左邻右舍闻着味儿了怎么想?
煮屎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