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依旧慵懒地露着半个胸膛。
“在长安,无论是男人瞧见女人不穿衣服,还是女人瞧见男人不穿衣服,都只有一种结局。”
“什么结局?”
“成亲啊。”司陌邯挑眉,声音愉悦爽朗:“你扒了本王的裤子,又瞧见了本王的身子,你必须要对我......”
沈峤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要死啊,门还开着呢!让外面人听到,我还怎么见人?”
司陌邯被她柔滑的小手严严实实地捂住嘴,并没有反抗,很配合地闭上嘴巴,瞪大眼睛灼灼地望着她,就连呼吸都忘了一瞬。
他生病两日未洗漱,颌下一层细密的青色胡茬,扎得沈峤手心发痒。待到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手上,沈峤方才反应过来,慌忙松了手。
司陌邯抿抿嘴儿,憨憨地又接了一句:“反正你必须要负责。除了本王,没人敢娶你。”
沈峤色厉内荏地轻嗤:“那我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负责得过来吗?”
司陌邯面色一沉:“你还见过谁的?”
呃,这个还真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虽说自己在现代战场之上,真是见得海了去了。
“书上的,插图不行吗?”
“原来,沈姑娘竟然好这一口,咱俩是志同道合啊。改天,我向您请教请教?我们一同研究探讨一下,交流交流心得。”
沈峤被调侃,脸上再也挂不住:“你还有完没完?你现在可是病人,还发着烧呢,竟然偷偷跑去沐浴。万一着凉,可是会加重病情,到时候你可别求我!”
司陌邯见她真的着急了,不再逗她:“浑身出了热汗,实在粘腻得厉害,唯恐一身汗馊被你嫌弃,这才跑去沐浴。没想到,还是被嫌弃了。”
沈峤终于扳回一局:“你馊不馊的,我有什么好嫌弃?”
“我这块肉若是馊了,你不好下口不是?”
“呸!”沈峤给他一个白眼:“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邯王爷一身清贵冷傲,私下里却这样油嘴滑舌?”
司陌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朝堂之上,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多了去了?回到自家妻妾屋内,哪个不是衣冠禽兽?”
我只是终于有了彻底放飞自我的用武之地罢了。
沈峤抿着嘴儿:“对,你邯王爷也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承蒙夸奖,荣幸之至。只是沈姑娘你对着外人可千万不要这样评价本王,否则别人会误会,本王对你做了什么衣冠禽兽才会做的事情。”
沈峤又是一噎,自认自己嘴皮子上从不输人,今日竟然拜倒在他的毒舌之下。
不要脸皮,天下无敌,自己还是嫩了点。
她轻哼一声,扭过脸去:“没脸没皮,懒得搭理你!”
司陌邯心情极好:“那一会儿去军营,你理不理我?”
当然要理。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啊。
否则,自己早就拍拍屁股走了,在这里忍辱负重,受你调戏?
麻溜转身,如摇尾巴的小奶狗似的:“那就一会儿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