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妃跟贤妃可都准备好银子了。”
“行。”
沈峤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不在焉地答应。
“我这儿子笨,性子别扭。日后他若是惹你生气了,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揍他。”
“行。”
“你俩早点要孩子,那样我就有借口脱离苦海了,兴许还能在你这儿长住。”
“行……不是,这哪儿跟哪儿啊?”
八字一撇还没有呢,你这就画上那一捺了。
黎妃眉开眼笑:“说好的,可不能反悔。我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就全靠你了。”
然后拎着细软包袱,跟在皇帝老爷子身后,不情愿地回宫去了。
司陌邯与沈峤立在门首,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还是司陌邯先打破了沉默:“南诏战事应该是打不起来了。”
“你们莫非是在怀疑,朝中有人与南诏人相勾结?”
司陌邯苦笑:“能看得出来,我父皇今日心情很不好,所以才会去找我靖王叔吧。”
这事儿,换成谁,心情也不好。
给司陌邯下蛊之人,已经调查清楚,是南诏人不假。
给宸王下蛊的可就未必了。
就像刚才皇帝问司陌邯的话,南诏人没有理由在几位皇子子嗣问题上做手脚。
关乎子嗣问题,很容易令人比较敏感地想起皇位之争。
打一个比方,假如宸王乃是德贤兼备,万民所向的储君之选,可是他却一直不能有子嗣,那皇帝老爷子传位的时候,自然也要考虑这个问题。
沈峤的联想力一向丰富,一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突然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现在,太子府,宸王,还有司陌邯三个府上都身受蛊毒所害,被怀疑的目标,该不会就转向了凌王司陌年,与翊王司陌翊吧?
手足相残,这肯定是皇帝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当然,这也只是她自己的猜疑,有些话,无凭无据,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所以,刚才皇帝老爷子才会说司陌邯“不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