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来狩猎,我也只带了一些日常能用得着的丸药,并不是很对症。稳妥起见,侧妃娘娘的确是回京比较妥当。”
花侧妃望向太子,太子也颔首道:“雪下得虽然大,但是好在现在还未积冰,多套两匹马,慢些走,夜里也应当能抵达上京城了。我这就回禀父皇一声,命人准备车驾。”
起身便离开了。
沈峤也告辞出来,正好见到刚骑马回来的司陌邯。
“一大早就不见你的人影,这是骑马去哪儿了?看你冻得脸都通红。”
司陌邯翻身下马,用手搓搓耳朵:“天一亮就出去了,骑着踏雪围着猎场附近转了一圈。”
“打猎去了?”
“没有,”司陌邯随口道:“刚下完雪,四处一片雪白,正是侦查踪迹的好时候。我瞧瞧有没有陌生人的足迹,正好可以顺藤摸瓜。”
还真是警惕与警觉。对此沈峤是自愧不如啊。
“那可有收获。”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怎么讲?”
“猎场里还好,并没有什么足迹,就是从上京城的方向,到我们宿营之地,有来回的马蹄印记。”
“上京来人了?是不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情报?”
“不是,我问过守卫的士兵,说是大哥府上的仆人,过来报信的。”
“太子府?出了什么事情?”
司陌邯摇头:“不知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情,否则大哥哪里还能待得住?”
“花侧妃今儿身子不舒坦,正要回京呢。”
“怎么了?”司陌邯漫不经心地问。
沈峤三两句将花侧妃的事情说了。
司陌邯微蹙着剑眉,略一沉吟:“此事似乎有点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