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谁都快。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司陌宸只当适才的事情并未发生:“我是真的醉了,若非这失火的帐篷就在旁边,小厮慌里慌张地将我叫起来逃命,我现在还醉成一滩烂泥呢。”
沈峤这才留意到,这失火的地方可不就在宸王兄弟几人的帐篷附近嘛。
难怪司陌年还未得逞就不得不赶紧抽身而退,这打远了瞧,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自家的,火烧屁股的时候,哪还有心情做风流之事?
面对阿诗卓玛,司陌年面色略有一些慌张,尴尬赔笑:“我也是刚刚起来,正要打发下人去瞧瞧卓玛公主是否受惊呢。”
“让凌王殿下见笑,今日醉酒失态,您前脚刚走,我就躺在床上醉得人事不知了。若非阿布回来得及时,衣服都差点被我丢进炭盆里烧了。”
她笑得十分单纯,甚至还带了一抹少女的羞涩。
司陌年只当她真的酒后断片儿,再加上迷药的作用,浑然不觉自己对她做过什么。
于是还得了便宜卖乖。
“早知道我应当留下来照顾公主的,还好有惊无险。”
“算了,”阿诗卓玛捂着嘴:“我可不想我醉酒之后那副放浪形骸的样子被凌王殿下瞧见。太丢人了。”
三人笑着打趣,阿诗卓玛又问起刺客之事,谈笑风生,一派和谐。
在这一刻,沈峤方才真正意识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含义。
阿诗卓玛瞧起来如此单纯无害的一张脸,说话也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直爽感,在面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司陌年面前,竟然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这就叫城府,笑里藏刀。
果真,皇室里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