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很轻易地就把她拖了回来,不由分说地重新吻上那梦寐以求的双唇,伸出舌尖舔舐她干燥的唇瓣,捏住苏黎的嘴角迫使她张开双唇,与她缠绵得难舍难分。
苏黎越是挣扎,费尔亲得越是用力。
轻微缺氧的窒息感让苏黎脑袋发晕。
在知晓了alpha与beta天生的力量差距后,她选择了完全放弃抵抗。
但被人族奉为圭臬的保守观念在她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与别人行淫这件事比杀了她还要令她感到屈辱,苏黎的眼角溢出了几颗泪珠。
“这只是信息素补给而已,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费尔总算放过了被他吻得发红的唇瓣。
他舔走她的眼泪,把手探进了她的白睡袍里,“刚才所注入的信息素还远远不够,还要成结才行。
他看到了她残缺的左腿,未痊愈的伤口上缠着绷带,再往上一点就是一截白净的大腿,随手一掐似乎就能泛红。
那可是为了他而失去的腿……
费尔此时感到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奇怪的兴奋。
————他想标记她。
苏黎直直地凝视费尔。
“能对残疾人有感觉,你的爱好我真是不敢恭维。”
“哈?爱好?苏黎,我喜欢的就只是你而已。”
费尔像只大型犬一样扑上来,他身上浓郁的信息素袭来。
她推搡着费尔,“稍等!贞洁……这是,我要先做祷告。”
“快点。”费尔不耐烦道。
他的忍耐力极其有限,而且很难受好吧。
苏黎双手合十虔诚地祷告道,“……即使违背教义,但请您宽恕,我仍旧是您最忠诚的信徒……啊……”
费尔完全听不懂苏黎在讲些什么,他实在忍不住了——
“唔!”
苏黎不得不停下来。
费尔觉得有趣,于是在她祷告时又故意动了一下。
“够了!在祷告途中行乐会遭天谴。”
苏黎扇了他一个耳光。
在费尔老老实实等她祷告完之后,苏黎才冷冷道,“神会原谅我。你开始吧。”
她咬住颤抖的嘴唇,转过头去等待“神罚”的降临。
费尔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
…………
苏黎咬紧了牙关,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她作为本应对这种低俗的感官刺激非常迟钝的beta,以及圣职者,却堕落成这样……这种打破禁忌的耻辱令她羞愧难当。
“司祭大人,嗯……苏黎……苏黎。”费尔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喘着气,两人高热的体温紧紧相贴,两颗心脏鼓动的频率几乎同频,信息素的气息也愈发强烈。
“好想嫁给你……和你一个姓……”
苏黎浑身失力,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然在平时的话,苏黎会把她的全名报出来让他三天也记不住,最后放弃这个念头。
苏黎结束后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她醒来时,发现有一个人正趴在床边旁边守着自己。
他的听力似乎非常灵敏,只是听见了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就迅速抬起了头,“司祭大人,你醒了。”
“我从精灵族那里弄到了可以恢复身体的药,断掉的四肢也可以长回来。已经找人试过了,非常有效,你试试?”费尔将一瓶浅绿色的药水放在了她的手上,心情似乎非常好。
“……”苏黎太久没说话,嗓子有些干哑。
她重新清了清嗓子,“咳……不了。留给其它有需要的人。”
“为什么。”费尔产生了强行给她灌下去的念头。
他到现在一切的动力都来源于苏黎,不管是最初的活下去,还是最后的当上魔王,他所做的都是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来配得上苏黎。
可以说,他的命都是苏黎给的,但苏黎说不定都看不清自己长什么样,费尔心里很不是滋味。
苏黎,“王和圣领的做法已经违反教义的初衷,也引起了很多民众的不满,我这副残躯则是控诉她们罪行的最有力的证据。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股反抗的力量联合起来,去推翻她们的残暴统治。”
“什……不准离开我!”费尔没想到她居然还挂念着那个腐朽的王国。
“你过来一点。”苏黎没有正接话锋,向他招了招手。
费尔下意识地凑了过去。
苏黎探出手,从他脸上一直摸到他的头部,直到摸到那两只魔角,然后吻了上去。
“!”费尔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苏黎居然会这么主动,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不离开你有很多种方式,你不是想嫁给我吗?可以在我的国家里和我结婚。”苏黎从出生起就在王宫里待着,这种利用人心的小伎俩她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