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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听障人士?(1 / 2)

“温西残,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与Note movement唱片公司有为期二十年的买断音乐著作权的协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妈妈叫noah,会给我唱好听的歌曲。”

女孩蜷缩在凳子上,泪水沾湿了梨涡。

而局里,就正好在播放新闻。

“于2013年5月4日晚上九点,在本市中心地段的商场外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经调查,死者身份为当今知名创作歌手费蒗女士,以及她未向媒体公布过的丈夫,温树岭。”

“刘警官,我知道你是办案心切,但西西还小,有什么事问我,我是她舅舅。”

费冬忙扯椅子过来,安抚警察先败火。

温西残则是从口袋翻出儿童手机,把自己抱作一团,用手肘给自己擦眼泪,一双新月型的桃花眼还稚气未褪,脸光洁细嫩地可爱。

电话接通后,那边是一声非常清澈干净的声音:“你还好吗?”

故仅辞手里攥着银白色的口琴,身上是单薄的儿童睡衣,站在屋外,望对面那扇紧锁的,贴有春联的门。

“我不好,故仅辞,我一点都不好。”

女孩将脑袋埋在怀里,泪从眼眶就湿了,可吞咽着,忍住哭泣的声音,说:“你能不能再给我吹一首《小星星》啊?”

“嗯。”

男孩把手机举高,清悦的口琴乐隔着距离钻入耳中。

女孩默默擦眼泪,声音都有些颤抖:“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

“你带了手机!”

刘警官一把抓起她用来盖身体的毯子,再将手机也残忍夺过。

并说:“这个手机是物证,我们需要调查一下。”

费冬忙着阻拦:“没必要吧警官,她是小孩,再说,她也没跟我妹妹通过几次电话啊?”

但警官:“你先把人领走安抚一下吧,东西我们检查完自会归还。”

可是后来,

他们再没联系上了。

十五年后。

偌大的休息室内,熄灭了灯,只有一盏小星灯映照点点繁光。

化妆桌前,有个脊背纤薄,穿紫色露肩舞台服的女孩。阴匿在黑长发的泛红耳廓,塞着定制晃眼的流光紫耳返。皮肤很白,脖颈光洁细长,捧着一页白纸的手在小星灯光的裹射下,连手背的血管都变透彻可见。

新月形的桃花眼蒙湿了雾,鹅蛋般大的脸五官精致,唇一直紧闭,没说话。

周身的气质因此变得凄冷起来。

直到休息室门被推开,一声女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予鸢,你怎么不开灯?”

楚矜北说话同时,敲下白色开关。霎时,光划掠周遭每一块地方。温西残被惊动后,收折起一页纸谱,肩颈线笔直绷起,背影清冷又好看。

“大概是习惯了吧。”她淡淡应道,音如水过残石,参半沉甜和沙哑。

自从父母离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习惯于在黑暗点灯,然后翻来覆去地看母亲生前那些乐稿。

楚矜北是一米七的御姐风爱豆,浅棕长直发,眼尾惊吊,形凹绕似狐眼。

穿着皮衣皮短裤,手套半袖,搭在温西残的肩膀,颇关切语气:“今天是kikofai结束最后一天,你有想好唱什么歌吗?”

“嗯,”温西残侧目,眼里若隐若现的流光,“我打算唱我妈妈生前写的最后一篇乐稿《清恋》。”

“还没发行,对么。”

“嗯,我妈妈生前为公司写歌,精神已经出了问题。这首歌是她决心死去时,为我们家留下的离别礼物。”

“难怪,”楚矜北望向化妆镜里疏离,仿佛自带图层的女孩,不禁说道:“成团这五年,我有意无意间看见你研究音疗的书,原来缘故在这儿。”

温西残薄抿在一块的唇有了弧度,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从门口喧嚣进入两个人。

“赵泛狸,你是不是有病,在今天这个日子你居然敢在场馆二楼的VIP室抽烟,要不是我在导播间扫到你,你就等着被拍,然后拖垮我们团队是吧?”

穿粉红兔子玩偶的女生,把头套取下,往她所骂的女生身上扔去。

但很显然,被骂者根本不屑,靠躺在沙发,脸腥红扑扑,浑身酒味地说:“怎么,你要搞死我啊,有本事来啊。”

她们四个都是kikofai女团的,是在韩出道的中国团,现回国,参与2028年的跨年晚会。

海外人气位居亚洲团第三,然而五年合约时限,其实是每个人有更大梦想的跳脚石。如果最后出了什么岔子,很可能迫于白纸合同续约原公司。

“反正就你怕。”赵泛狸笑得越来越起劲,“楚矜北家大业大,赔上所有也能东山再起;予鸢有那个国际风驰经纪圈的叔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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