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合同拉扯也能搞定。”
“就你,戚南笑,啥都没有的贫困生。”
“艹!你个贱人,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戚南笑面相可爱,实际有不可驳的底线。冲过去,拦腰袭坐,用劲扇打女人的脸。
楚矜北用手机叫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联系保安,将两人强制性分开。
匆匆赶到的经纪人费冬,表面是温西残的叔叔,实则是她亲舅舅。
可源于一些原因,不能说。就好比温西残,自从踏入爱豆圈,便一直是用“予鸢”的艺名。
费冬败废地讲:“你们两个兔崽子是要干嘛?五年团魂经营好好的,现在是要扇我这个老头的脸吗?”
她俩识相安静下来。
经纪人手叉腰,蜡灰黄的脸被气憋暗红,指着楚矜北和几个助理,说:“你,你们先带着予鸢去后台准备。我要给这两个兔崽子做做功课。”
今夜是红台跨年演唱会,直播对演艺人员的专业素养要求极高。若是哪些艺人没有准点踩位上节目,“素养不足”的负面评价便会传播整个红台制作基地,不仅是综艺或是任何直播现场,都没再可能入选名单。
因此,红台也是每年跨年演唱会,收看人数和综合制作数据最精良的。
这次kikofai回国解约,在解约前收到演唱会的邀请。原本国内公司是不想答应,怕折损名声,对海外舆论有所影响。但红台条件不错,不仅艺人团舞台有,还给每个成员单独配置了一首单曲的舞台。
现在韩不舍kikofai的现象级女团,国内大公司想输送第二批中国团,将kikofai成员拉回国内市场,解约后每个成员分配子经济公司下,从而扩大子公司的利益庞区。
而这次的单人舞台,就正好是促进成员名气度的机会。
温西残到了导播室外。
呈半圆弧划区的巨型玻璃,隔开了专业编导、导播和一众统筹人员。
玻璃外是很宽大的过道走廊,有零散的几个艺人携带助理坐在沙发上,不约而同望进导播室里变幻的画面。
助理小梨安放休息椅,示意温西残坐下等待。
但她拒绝了。单人走到屋体结构侧后的窗,看着外面灯柱晃来晃去,内心的紧张心绪被寒风抹灭了点。转头带动肩扯的刹那,被人碰撞,以至于手心攥着的乐稿轻飘飘掉在地面。
“不好意思。”
耳边传来低沉,与雪夜融透的沙哑嗓音。
温西残没来得及看,而且俯下身去捡那张纸。偏被眼前的人踩中余角,她只得半抬头,提醒一声:“麻烦……”
对视刹那,双方都有些许的恍神。
从她视角看去,男人容貌甚绝,不染分尘的白皮脸,其上雕刻俊朗五官。眼型狭长,深黑色的瞳孔,如诡秘夜火,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引入深渊,湮灭无踪。
眼睑下至点黑痣,更添神秘莫测,眉骨凸落有致,连接下是高挺的鼻梁,薄唇有些微长,好像不经意张启,会有尖牙出现。
但很显然,想错了。
现代人,怎么可能会有吸血鬼。
温西残腹诽自己片刻,转而续说:“麻烦抬脚让一下。”
没动。
男人听不见。只是如初那样,持续把她盯着。
女孩肌肤像雪,光洁漂亮。桃花眼形状苏人,浑身散发着凄冷,生人勿近的气质。可偏偏,又莫名勾人心坎地紧。
见此情形,跟在后面的小男助理凑过来,正想重复提醒,但被已走很远的经纪人踱步驶来,伸手抵他,顺便做手势在男人眼前晃悠。
故仅辞这才得知事情缘故。
抬腿离去了此地,连句话也没留下。
温西残僵愣了动作,俯身盯着男人走远,才捡起纸张,身站起的时候被楚矜北拍肩动作吓地心一滞。
“干嘛,别这样。”她即使有被吓到,声音也是清甜软糯。
楚矜北开玩笑的语调盘旋在脑侧:“怎么,你看大帅哥入迷了。以前在国外巡演,那么多粗膀子肌肉男,脸却跟个奶狗似的都没迷倒你,现在竟还被迷住了?”
温西残没接话,而是转移注意力问:“他是听障人士?”
“啥?”一向御姐,管理表情在线的楚矜北现在大眼惊地直眨巴。
“因为他好像,听不见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