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下去要壶热水。”
说着拿了车上的茶壶,下去了。
沈玉暖看着对方艰难的下了马车,并未有任何触动,这种事原主经历过。
因自杀未遂,反倒给了登徒子可趁之机,毁了清白。
得偿所愿的李晋恒,不在乎女儿家的名节,只在乎自己感受,每每夜晚守灵时,偷着来。
忍无可忍的莫执欢,用簪子刺伤了对方,可恨女子力薄,并未伤到要害,反倒引来了李夫人。
李家一家子关起门来怎么闹的,莫执欢并不清楚,她要强撑着给母亲送丧下葬,再去死。
陪着回清乐郡的还是这几个人,走的那天,谁都没有出门送,没有李夫人的惺惺作态,没有众人抹泪的伤心难受,更没有李晋恒所谓的“情深意长”。
只有莫执欢一人,被这位‘热心肠’的李嬷嬷,磋磨了一路。
极尽讽刺打击之能事,若不是李家留着原主还有用处,短短两天一夜的行程,或许到不了清乐郡,就会被李嬷嬷折磨致死。
沈玉暖本想痛快解决了李家的走狗,可她突然改变了想法,留着玩玩,一路上或许不会这么无聊,是好事呢。
车子重新出发,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发现表小姐没什么异常,还是那个温顺的样子,时不时能聊几句。
说话大不了声,像气虚一样,听着听着,李嬷嬷压不住的那股气势(仗势欺人)出来了。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行动上却不谨慎,早就忘了之前跪着时的压抑小心了。
腿伸开,怎么舒适怎么来,一个人占了三分之二的地盘,将莫执欢逼到角落。
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掏出几幅画好了花样的绣帕,递给莫执欢,
“听说表小姐手艺不错,先可着这两条做吧,其他的排后,反正有的是时间,来去四天,下葬一天,总共五天,八个手帕,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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