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出了声：“那妧妧你不成小动物啦？”
萧元漪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嫋嫋，母亲有没有教过你礼仪？妧妧比你年长，你怎可如此无礼？”
程少商愣了一下，委屈的情绪在弥漫，鼻腔感到了酸涩。
一个身影此时将她护至身后，少女纤细的背影显得如此可靠。
萧妧拉着萧元漪的手，不停地晃呀晃：“姑母呀，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嫋嫋是在和我说笑呢，她没有那个意思。”
萧元漪撇了低头不语的程少商一眼，轻哼一声：“如此行事，我怎能放心？”
萧妧：“嫋嫋当然知道您的用心良苦，但她毕竟还小，可能您的方法对她来说，有些吃不消。”
萧元漪恨铁不成钢：“她已经要十五岁了，马上就要及笄了。可大字还不识几个，我如何放心她嫁出去。她代表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曲陵侯府。”
萧妧还想说什么，身后的程少商突然拽拽她的衣角。
“妧妧，不必再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