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时间,萧妧脸上的红痕也慢慢消退,恢复了往日的光滑。
萧妧美滋滋的摸着自己的脸:“嫋嫋,你说我今日足够漂亮吗?”
“妧妧,你这个问题都问了千百遍了。”嫋嫋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足够啦,你的袁善见一定会一见倾心的!”
“嫋嫋你别瞎说。”萧妧害羞地捂住脸,唇角却不自觉的扬起。
“原来呀,儿女情长之事竟能将一个好好的女子变成一个痴儿。”嫋嫋不免唏嘘,“以后我可不要像萧妧妧一样哦。”
“嫋嫋你讨厌!”萧妧娇嗔了一句,佯怒道,“今天本还打算带某人去见我娘亲呢,现在看来算了吧。”
嫋嫋听了,忙三两口咽下口中的粔籹,站起来挽住萧妧的胳膊:“妧妧你今日此身白色与你好生相配!我瞧瞧——咦,妧妧你这耳饰为何是粉色石头的,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样式的。”
“它是一种粉玉,我也不甚了解。”
萧妧摘下耳上的吊坠,摆在手心里。两个脑袋靠在一起研究。
“是我哥哥外出游历时带回来的一整块大石头打磨而成的,据说有温养皮肤之效。此次娘亲前来,我写信托她给你做了样首饰呢。”
嫋嫋连连摆手,诚惶诚恐道:“妧妧,我不用的。我从不习惯带这些。”
萧妧瞪眼道:“若非是上次灯会给你买的簪子你就戴了好久,我就信你啦。好了嫋嫋,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若是觉得收下不好,以后便再送给我好些的,如何?”
上次是她第一次收到旁人送她的礼物。
嫋嫋叹了口气,轻轻靠在萧妧身上:“妧妧,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如何回报你了。”
“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萧妧笑眯眯地弹了下小姑娘的额头。
“喵~”身着盛装的太平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裙子上还绑了只丝带飘飘的大红色绣球。
萧妧吃惊地捡起那绣球,心中明了,既开心又甜蜜。
是了,这就是袁慎曾说过为她打造的新绣球。
少商见萧妧拿了这绣球后便只会抿嘴傻笑,不甚镇定地抱起太平,低声询问道:“小太平,谁给你的这物什?”
太平眨眨大眼睛,伸个懒腰在嫋嫋怀中睡去了。
“……小坏猫!”少商又看向萧妧,瞧她将那东西爱不释手,长叹一声,“看来这就是萧娘子那日所说的绣球了?”
萧妧欢喜的点点头,在嫋嫋眼里的谴责化为实质之前,轻咳一声,依依不舍地将宝贝绣球锁在柜中。
“嫋嫋,我们去赴宴吧!”
萧妧本想带着嫋嫋去见自己的家人。刚出了后院,太平突然跳出少商怀中,向着花园处跑去。
萧妧惊呼一声,连忙追去。
“嫋嫋你先去,我寻到太平便去找你!”
嫋嫋担忧应道:“那你快些!”
萧妧不知道平时动弹都懒得的小猫,此刻怎能跑得这么快,竟让她气喘吁吁起来。
还是她胎穿至此,第一次这么大的运动量!
“太平,你若是再跑下去的话,今天的小鱼干便没了!”
萧妧眼见太平的猫身一顿,接着迈开步伐加快了速度,只不过略带有些痛心疾首的意味。
几下小猫便没了踪影,萧妧急急追来时,只见太平被袁慎抱起,形态极为惰懒。
袁慎一身白色长袍,嘴角噙着笑意,走近了,他瞧着萧妧的脸庞,眼眸微微睁大。
“萧……娘子?”
“嗯。”萧妧轻声回应。
自打袁慎向这边走来时,她的心跳就如擂鼓了,仿佛要冲破胸膛。
“袁公子,又见面啦?”萧妧鼓足了勇气,终是抬起头,瞧了他一眼后又忙忙低下。
可她却不知,这一眼有多么的含羞带怯。袁善见感觉心脏被鸟羽轻轻挠了下,也不受控地狂跳起来。
他自认博学的才问,在女孩面前竟是寻不出半句话可说。
半晌无言,袁善见才眼神温柔地对她说:“萧娘子既如此貌美,当日为何以面纱覆面?善见险些以为姑娘容貌有失。”
话说出来,袁善见就觉自己言语有失,不免暗自懊恼。
萧妧嗔怪地瞧他一眼,却并无丝毫威慑之力,反而更像是,眉目传情。
“当日是我脸上有伤,使用面纱实是无奈之举。今日好了,便能以真实面目面对袁公子啦。”
“……萧娘子怎的变了。”袁善见眸光定定。
“不称呼在下为——善见了?”
萧妧顿时想到上次分别时她的大胆称呼,脸色瞬间爆红,但她还不乏余力抗议。
“可袁公子对我的称呼,也只是客气疏离的萧娘子而已呀。”
袁善见被小女娘可爱到,愉悦道:“那善见失礼,叫你阿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