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幕后之人已经退场,再留在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剩下的就是那张婚契的事了。
平元宵一脸苦相的跟着姜超然走出了地级赌房,一走出赌房,平胖子就不断的张合着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大少又怎么会不知道平胖子想说什么,用手一勾平胖子的脖子,眼睛笑的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还在想你那婚契?”
“可不是?那婚契还是我老爹舔着脸去楚家求来的一张,听说我老爹为了这婚契丢尽了人,现在倒好,我把婚契给弄没了,这让我老爹知道,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越想,平元宵的脸色越不好,再一想到自己父亲黑着脸的样子,平胖子就腿肚子打颤。
“那你想不想拿回你的婚契?”
“想,做梦都想。”
平元宵的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一脸希冀的看着姜超然。
姜超然摸摸自己的脸,奇怪的问道:“我脸上有花吗?你这么看着我?我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
说话的时候,姜超然松开了平胖子的脖子,该不会这胖子有断袖之癖吧?
一想到这,姜大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忙使劲的搓着起鸡皮疙瘩的皮肤,离平胖子远远地。
平元宵一脸尴尬的看着姜超然,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个,我也是直的,我可是钢铁直男,不信晚上咱们去栖凤楼,我在姜少面前大展雄风一番,不过,姜少,那一千万两....”
“住口,什么一千万两,那可是小爷我凭实打实的本事赢来的,想要,门都没有,再提一千万两,小爷可就不管你婚契的事了。”
一听到一千万两几个字,姜超然就将自己的腰
包捂住,避免平胖子上来抢。
平元宵此刻整个人都泄气了,没那一千万两,婚契可怎么着?
“别这么丧失信心呀,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和顺堂,和顺堂是什么地方,赌钱的地方,既然是赌钱的地方,咱们就用赌的方法将婚契给弄回来,别忘了,我今天可是赌神附体哟。”
听到这,平胖子的眼中一亮,对哟,这里是和顺堂,可以将那婚契赌回来,可,钱从哪来?
看到平元宵那疑惑的眼神,姜超然一拍胸脯,豪爽的说道:“赌资算我的,咱们去将婚契给赌回来!”
说完,姜超然大步流星的朝着二楼的账房处走去,平元宵连忙跟上。
两人来到了账房处,坐在账房内的账房先生头都不抬的问道:“要赊多少钱?”
“我们不赊欠,我有的是钱,今天,我是来账房处赌上一赌的,我们要赌的是平胖子抵赌资的
东西。”
姜超然拍了拍账房先生的书桌,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账房先生抬起头,扶了扶脸上的那对老花镜,睁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姜超然与平元宵。
“哦?你们来赌被抵押下的东西?有意思,进来吧。”
账房先生从椅子上站起,打开账房门,示意两人进去。
等两人都进去之后,账房先生带着两人进入了一处暗门,暗门内是一个密室,密室内有着一位老人盘膝坐在那里。
“老陈,醒醒,有人来赌抵押物了。”
盘膝坐在那得被账房先生叫老陈的老人睁开了双眼,两道精芒一闪而过,看到那精芒,姜超然神色一凝,暗道一声,高手!
精光闪过之后,老陈化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老人,从地面上站起来,问道:“赌什么?”
“一份婚契与一千万两”
账房先生在密室内翻了翻,从一个暗格内将平元宵抵押的婚契拿了出来,交给了老陈,老陈接过婚契,看了一眼婚契,惊讶的看着平元宵:“你竟然是要跟楚家人结亲,这样还敢将这婚契抵押了,勇气可嘉!”
平元宵干笑一声,却不敢说话。
将婚契塞进衣袖内,老陈从一个角落里拉出来一个木箱,将木箱打开,木箱内千奇百怪的赌具应有尽有。
“怎么赌?”
打开了木箱,老陈就坐在木箱边,抬头看着姜超然与平元宵。
平元宵对这一窍不通,反而是姜超然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木箱内,还真别说,这木箱里把现存的所有赌具都囊括了。
突然,姜超然看到了一件玩意儿,走到木箱边,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咱们就用这个,叶子牌!”
看到姜超然拿出叶子戏用到的纸牌,老陈眉头一掀,却没有什么面色变化,将木箱合上,说了声‘好’,就坐那不动了,因为他知道,赌法姜超然会说。
“你来摆牌,咱们比谁抽的贯数大!谁的大,谁就赢。”
“好”
接过姜超然递过的叶子牌,老陈将纸牌在手中洗了洗,然后往地上一拉,所有叶子牌就整齐地排列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