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闷，再开口时不自觉地带着哽咽，“为何总是要硬撑着。”
虞美人兀自保持着缄默，更不去管屠苏妄图侵犯的手，犹如将她的存在视若无睹，无疑是冷漠绝情的拒绝。
屠苏的手掌附上虞美人的侧脸，不多时感受到彼此体温的变化，蛇妖本就偏低的体温逐渐趋近于屠苏掌心的温热，虞美人不动声色地蹙眉。
“出去，”虞美人淡漠的语气，“离老身远点。”
虞美人直言拒绝，屠苏麻木地应对，一时间仿佛僵持在原地，谁也没有动弹。
“是为了我么？”
屠苏眨了眨眼，任由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双修一直是修士间讳莫如深之事。
同合适的伴侣行双修之事或能够相辅相成，反之则可能影响双方的气运，重则导致修为前功尽废也不稀奇。
不论彼时今日，屠苏自当情愿与眼前的人儿做任何事，但事与愿违。
哪怕她过去从未在意，有些东西自谷底那一次亲密之后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
即便虞美人不提，屠苏自己或多或少也能感受得到。
屠苏不曾想过牺牲自己也要成全他人之美，但面对朝夕相处的蛇妖她另存着念想——倘若虞美人需要又未尝不可？
左右她如今仍安然的存在着，旁的东西于屠苏而言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屠苏垂眸思忖片刻，再次抬起脸时，深邃的眼眸中蓦然多了一些别样的情愫。
回来时的路上屠苏无事可做，回想起客栈老板娘无端端的“好意”，饶是七巧都看出了非常，屠苏扪心自问，轻易得出了答案。
掌握媚术的修士乍一听是旁门左道，但屠苏无愧于使用。
既然虞美人心存芥蒂，不愿与她亲近，屠苏略施小计推波助澜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