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被新夫人罚,不愿再留在侯府上。”
三旬去青州打探过,云澜实是逃婚才至浚仪,可这话他不愿同三皇子讲。
赵达观嗤笑,依旧低着头咕哝了一句,“不是为了逃婚啊?”
晟丞渊抿了抿唇,未敢言语。
“时云澜可不时同家中通信?”
“未曾见她通信。”晟丞渊道,“自她来王府上,便与青州那边断了往来。祖母意思也是,再不允她回青州去。”
“你可知时云澜有何兄弟姊妹?”
“姑母便只有云澜一个女儿。”
晟丞渊略有思索,道,“听闻新夫人未入府前,便已为侯爷育有两女,之后未再有所出。”
“云澜应该只有姊妹三个,她在家排行第三。”
置若罔闻,赵达观只一味书写,片刻后落笔,才与丞渊道:“她还有一弟弟,如今已两岁有余。”
看晟丞渊一副惘然模样,赵达观笑道,“时云澜自己都未必知道。”
要给苍兼制假面,晟丞渊找到赵达观,于是赵达观动用了安置在青州的暗卫,去接制假面的寒老来浚仪。
还未出青州突遇事故,因寒老看相能辨亲眷,猜测事故中的小儿或许与太守时方有亲缘关系。
“可记得我从镇州追至青州,后又无所踪迹的细作?”
“青州来信,他就窝藏在时方外宅里。”
“万没想到,只因那小儿面骨皮相并非完全北宸人相,着暗卫细查才知晓,他时方府外又有宅。”
“且这外宅的女主人,是个迄国人。”
凤眼圆睁,晟丞渊难以置信。
他......时方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