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未往此处想过,方才或许又令她伤心。”香君道,“今日,今日起,晚上便叫孬蛋同她睡,叫她体验做母亲。”
说着香君眼中泛起晶莹,看着怀中孬蛋,想起每每苍苍看他那爱怜的眼神,香君满是疼惜。
“也未准就治不好。”蒋蓉以肘碰香君,示意她拭泪,又道,“原先咱府上张福家的,我记得母亲说过她不能生,后来据说生了五个还是六个。”
“七个。”香君接过话,“大姑娘不提,我竟忘记这事,也是张福家的先抱养一女娃,后来连续生了七个娃娃,男女都有。”
“对,往后孬蛋就交给苍苍带,便是先喊她娘亲,我亦是欢喜的。”
屋里主仆闲话,苍苍再进来时,彼此又默契换了话题。
“外面喊你何事?”
“给哑阿公结算送菜的银钱。”苍苍道,“我瞧他这大雪天穿的单薄,将三旬哥一件不常穿的厚衣衫拿给了他。”
还不待苍苍盥洗烤手,香君直直把孬蛋往她怀里塞。
“我给孬蛋拿了个好物件,你且等我先盥洗一下。”
打开锦帕包,众人凑过来看,只见里面躺着个木雕两头圆的小巧木棒。
满脸洋溢着幸福,苍苍道:“三旬哥打磨的,听说小娃长牙不舒服,这个可以拿来给他咬。”
“花椒木做的,寻了好几处才找了不长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