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云澜司琴似才回了神。司琴修了烛心,便出了屋。
烛光不再跳动,似心中繁乱稍可安宁。
云澜探起身,杏眼圆睁,寄希望于晟丞渊,见他面上肃沉,亦知晓定是还未有消息,又怏怏趴于案上。
“或许真如你所想,苍苍失踪与春风阁的鸨母有关。”
他甚少将没把握之事说出口,可为安慰云澜他如今不得不说,将鸨母遇见九里反常状态讲与云澜听。
云澜抿唇摇头,道:“后来我亦想过,那鸨母平日里还蛮喜苍苍绣活,若说掳她去做妓子,倒无甚可能。”
“若说掳她去,只为她春风阁做绣活,更是没这个必要。”
“我想苍苍定是已发现孬蛋行踪,而被控制。若要找寻苍苍,必要琢磨谁人会要些婴孩,而要那些婴孩又要做什么?”
盯着晟丞渊的眼睛,云澜道,“你说那些个婴孩在一处,该是如何养育,可有乳母?”
“若无乳母,他们该是食得些什么?”
次日辰时,九里便前来禀报。
“公子,担菜的哑阿公从养殖户处购了牛奶又往商后街去了,据报他已从那养殖户处购有四五次牛奶。”
闻听此消息,数日来晟丞渊面上才有些舒展。
苍苍失踪那日,他已想到从婴孩所需食物上推断,早已着人暗中监视浚仪府上售卖牛奶商铺,未有任何线索后,他又将目标扩展到养殖户处。
而今来看,总算是有了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