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说云澜投奔浚仪外祖家,是父亲想通过云澜同义王府上牵扯情谊,云澜不甚信。”
“可现下云澜再看,倒似是父亲惹上麻烦,不知云澜可有能帮衬得到父亲的地方?”
“母亲同我说,云澜同时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云澜深以为是。”
“若父亲需要义王府上相助,云澜愿意去求助祖母同舅舅。”
“何事都不需得你去做,你只需安安分分待在府上。”
时方忽然哽咽起来,“便是有一日侯府不在,你往浚仪你祖母那处去,他们自会安顿好你。”
“到底发生何事?父亲为何不愿同我说说。”云澜亦急,想如今侯府早已被监控起来,父亲未必不知,如此大事,不知父亲到底为何还藏掖着。
“若父亲有事,侯府有事,父亲当云澜逃脱得掉?姐姐们可逃脱得掉?”
“便是姐姐们已嫁去夫家,若母族无势,她们不知该在夫家受多大的委屈。”
“现下唯有父亲同云澜说说,云澜同父亲一同想想办法,哪怕是父亲走错了路,此时回头,为时不晚。”
“我......”
见父亲还不言说,云澜急道:“父亲为何不想想,官家此时要父亲去述职,许多年来官家可有几次喊父亲去述职?”
闻言,时方抱头,模样艰难。他早有想过,事已至此唯有云澜能帮衬得上他,或者说是王府势力能帮衬得上他。
想他如今已年近不惑却要依仗女儿,来处理纷扰之事,他崩溃大哭。
“澜儿啊,我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啊。”